【堂良】 给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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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按照着老祖宗的规矩,应该是这实打实的春天,但是老天爷一个回眸,让倒春寒杀了个北京措手不及。这措手不及的还有正在湖广演出的七队队员。
湖广的票卖的很好,孟鹤堂和七队队员们闹闹腾腾地演完,连大褂都没脱,就匆匆披上衣服回去了,寒风呼呼地刮在大家的脸上。
“孟哥,这天冷成这样,你觉得的呢?”九熙登登地跑在前面,用胳膊肘捅了捅孟鹤堂,并且不断向何九华使眼色。
九华接到暗号,也在旁边附和:“对呀,孟哥,我冻得脑壳都痛了!”
“哪儿都有你俩!”孟鹤堂白了他们一眼,低头看了眼时间,“行!哥带你们蹦迪去!”
“队长万岁≧▽≦!!”
问:世界上有什么比两个泼妇骂街更闹心的?
答:当一群说相声的喝了酒
舞池里,灯光不停变换闪烁,音乐穿透着人们的耳膜,人们在夜场疯狂扭动着身体,用激情掩饰内心的寂寞,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灵魂,用欲望来征服这座都市。
“Let's go!苏苏喂苏苏,苏苏喂苏苏!……”秦霄贤跟着音乐一同挥舞着双手。
“诶嘿嘿!我要唱歌!我要唱《十唱裙钗女》!” “你可拉到吧!真当你是刘老根交换生啊?” “那我可以唱《梦想的翅膀》!” “钢铁的翅膀吧?” “我*#%#@%……”
“孟哥,你咋不和老秦一起去呢?”孙九香放下酒杯,看着孟鹤堂。
“你可拉倒吧!他的身子板活像个螳螂成了精!”孟鹤堂用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玻璃杯,目光投向秦霄贤,“这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该有的样子啊。”孟鹤堂愣了一下,扭头去看缩在角落里的周九良。周九良握在沙发里,手捧着一杯牛奶,眼睛半耷拉着,看着九泰霄汉他们疯。
“周老师你为什么不一起?要不要我带带你?”孟鹤堂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他最喜欢的就是逗这个看似沉稳老沉的孩子。
周九良握着杯子,并没有回答孟鹤堂的问题,“孟哥,喝酒不开车。”孟鹤堂僵硬了一下,低头看着喝了快见底的酒杯,“就我那七手夏利……”随后沉浸在“孩子大了敢撅老父亲了”的悲痛中。
吃饱了喝足了。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孟鹤堂喝了酒,车固然是不能再开了。反正明天晚上才有演出,在逛逛也不迟。
都市的夜,永不停歇……
这便是都市独特的繁荣。
…………
周九良感冒了。
昨天晚上,周九良回了家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在抽屉里随便翻了两粒感冒药,蒙着头就睡过去了。
晚场的表演他差一点迟到了,这是他第一次起晚。起来的时候头都快疼炸了,一路小跑过来,以至于没有去搭理那些像“九良,妈妈爱你!”的话。
“诶呦!周九良你可算来了!”孟鹤堂在后面正急得跳脚,“走走走,换衣服去!”不是说他表演不了,而是因为他和九良合作了七八年,多得是与其他人没有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