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同人文]他说(完结)
我是相信有戏谶这一说的。
在台上我唱过无数次太平歌词白蛇传和青城山下白素贞,不知不觉也和白素贞建立起一丝联系,她要脱胎换骨化成人,我就得碎骨重塑重新开始,她向菩萨祈求皈依三宝,终离红尘苦海,我自然也得上天垂怜,就此名声大噪。
其实她身体也不怎么样,这妮子脾气不好,气大本就伤身,中医说她全身哪儿哪儿都虚,换个季就跟要她半条命一样,可老闷在家里不行,本来没有多大毛病都得闷出毛病来了,我就老吓唬她让她多活动活动。
我就是这个性子,明明心疼人家,还是一句软和话也不会说。
领证那天我和她都很默契地神色紧绷,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离婚的呢!办好手续出来我就得去谈演出的事儿,她非要把我手里的红本子拿回去收起来,为了把它留在手里,我久违地在她面前撒了个娇。
到了酒店之后在饭桌上我先把红本本掏出来炫耀了一番,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觉得有一个人有些不对劲儿,回了房间我问他:“怎么了你这是?”他在门口踟蹰了半天不说话,我轻唤了一声:“翔子?”
“能看到你高兴,我就高兴,回头你婚礼我替你挡酒。”
他这一番话把我说懵了,可低下头仔细一思量,我笑了:“你还没办呢,我咋能办你头喽?”他坐到他床上:“你不是师哥吗?”“呦!今儿是怎么了,叫我师哥啦?”他歪在床上拿出手机挡着脸:“高兴!”
别仗着眼睛小就能挡得住眼泪,我看到了。
他对我的愧疚感,他自己根本意识不到。
演出完回家后我看见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也没有妆了,套着我的T恤,还流着口水,屋子里也被收拾了一番,我掀开桌上的锅盖用手背贴了下盘子边,菜还是温的,我洗了手拿起饭碗和了些菜一股脑地吃完,她趿拉着凉拖向我这边走来,拉开椅子顺势趴在我对面闷闷道:“回来了?”“嗯,回来了。”
这个丫头和我出门从来不带脑子,去八百回商场还是找不到那家她一直喜欢的鞋店,还得让我像带着孩子似的领她去,我看她试了一个来小时愣是啥也没买,于是利用了她脑子出逃的机会把她放在餐厅等位置,看着她乖乖地坐在长椅上玩手机,我偷着把那双她一直望着的细高跟包好又放回了车里。
其实我真不知道她能买票去看我的演出,可真看到那个邮件儿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张云雷的媳妇儿鞋都舍不得买都要去看我说相声,真是个傻berber!
那场演出自从眯起眼睛看到了她,我的嘴角就放不下了,本来笑场这事儿就一直被人说道,不过这回我不在乎那些。
那年是我在三庆复出登台的第一场,观众散了之后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最后我直接关了机,想着要不就此回家,让她扑个空也就算互相成全了,那事儿她得知时我已出院,当时在ICU我对知道她存在的人下了死令,没人敢传出去,她在国外消息闭塞,我一直等着与她对簿公堂的一天,却终究没有那个勇气看着她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最后因为可怜我而选择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