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彪和佟小六（19）

圈地自萌，勿上真人。
应该是个中篇，争取早点写完。
婚礼进行得很快，佟小六全程是晕乎乎的被王婆子托着才走完了全部的流程，最后坐在了新房洒满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的床上。
他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他嫁的人不是李大彪而是李二彪了，但还是提着口气不敢放松。
万一……万一那李大彪真那么丧心病狂呢？
王婆子把伺候的两个小丫鬟支开，凭借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你，去厨房拿点糕点过来，特别拿些好克化的。”
“是。”
“你，去吩咐厨下把水热着，随时准备着用。”
“……”
“怎么了？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新娘子这边有我着呢。”
“……是。”
全都支走了，新房里就剩下王婆子和佟小六两个人了。
透过红盖头，佟小六能隐隐乎乎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停留在交杯酒前，看着她好似送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尽数倒进了酒壶里，末了还摇了一摇。
佟小六目眦欲裂，但口绑着布条不能言语，四肢因被灌了软筋散也软绵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动作。
王婆子笑了笑，先端了一杯酒给佟小六灌了。
布条刚被扯下佟小六就想呼救，没成想恰好是合了王婆子的意，一杯加了料的液体被尽数灌入，一滴不剩。
王婆子掐着腰看他。
佟小六歪到在床上，倾斜着想吐出，可是这是液体，一咽就下了肚，如何能吐得出？
等感到陌生的热度自腹中升起的时候，佟小六已经欲哭无泪了，他艰难的歪头，去看王婆子：“为什唔？”
想提的质问成了呻吟，佟小六紧紧咬住了牙关。
婚礼前才被瘸子把“真相”和盘托出的王婆子冷笑一声：“为什么？就因为我跟他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想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她好像是在解答佟小六的疑问，又好像是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王婆子把酒杯放在了桌上，打开房门出去了，也不敢走远，就守在门口。
被她支走的两个丫鬟回来了，王婆子忙把她们拦下。
丫鬟一：“你这是什么意思？”
丫鬟二：“对呀，对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姐妹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处处退让，但这也不是你不让我们近少奶奶身的原因啊。”
丫鬟一：“就是，就是，你再这样，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王婆子赔笑，悄咪咪的递了两把大洋过去，顺手把丫鬟二手里的食盒接了过去：“哎呀，我这老婆子不是想着，今儿个是少爷的大婚之日吗？大喜的日子，这宴席就摆了不下百桌，那些个老爷夫人军阀公子们也都来了，老婆子老喽，没那个口福也没那个眼福，就想着要是能让姑娘们去尝几口，去瞧瞧这一场热闹，回来给老婆子描述一下，老婆子也算是见到了，就心满意足了……”她照着瘸子的吩咐说着劝词，最后还往屋里递了个眼神，“我们家小姐呀……不不不，现在该说少奶奶啦，少奶奶也是极为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