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龙之石（18）(2)

“大日子？哦！”小嗝嗝差点把“宴会”两个字都说出口了，“今天好像是距离我屠龙训练课考试一整个月的日子，也是距离你差点当着全村人的面把我挂在桅杆上示众一个月的日子……”
“忘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吧，儿子，今天是属于你的！”斯图依克搓着手说道，“为了庆祝你屠杀了你这辈子的第一条龙，我们为你举办了一个宴会！”
“乱七八糟？当众丢人的又不是你。不过说到丢人，我早就习惯了。”小嗝嗝想到，他想听听父亲的下文，然而紧接着是一段长达数十秒的沉默，最后小嗝嗝鼓起勇气，卯足了全身力气，在脸上露出了自己能挤出的最灿烂的笑容，然后叫道：“哇……真的是惊喜！爸爸，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的感激之……”
“很好，那你准备吧，每个人屠杀的第一条龙都是很重要的，这是你成为一名合格勇士的敲门砖……”斯图依克笑道。
“啊，其实不能算是我屠杀的，是它自己掉在地上的……”小嗝嗝陪着笑容道。
“是你让它失控的。”斯图依克的笑容冷淡了许多。
“是无牙的火焰让它失控的……”
“骑着龙的是你。”
“喷火的是他……”
“是你让他喷火的！总之这件事就是这样。”斯图依克刚把音调提高，手似乎就要去抓他的斧头了。但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快要失控，忙收了回来，换用和蔼的口吻说，“我得先把你打扮一下，出席宴会不能穿的这么随便。”
斯图依克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木箱，取出一件裙甲，小嗝嗝还没反应过来，裙甲就被围在了腰间。这个裙甲太长了，一般的裙甲。只到膝盖，但这一件却到了小腿中间，几乎都能碰到脚脖了。
“看来高伯说对了，是有点长……”斯图依克自言自语道，然后又取出一个腰带，腰带扣是铜的，上面印着博克岛的龙形徽标。“这是我成年礼上，我父亲、你爷爷亲手打造送给我的礼物，现在我把它给你。”斯图依克把腰带系在儿子身上，这个腰带扣从小嗝嗝的肚脐一路盖到了胸口，简直能当胸甲用了。在自己身上花了一大块纯铜，小嗝嗝感到自己浑身的骨架都不约而同地哀嚎起来。
“还有这个。”斯图依克又拿出两个肩甲，一左一右扣在小嗝嗝的肩膀上，这个白铁打的肩甲倒是很合身，但是也很沉，小嗝嗝感到肩膀一阵酸痛。斯图依克又取来长柄斧都给小嗝嗝——小嗝嗝却拄着它，用来减轻腿的负担。
“最后是这个！”斯图依克拿起小嗝嗝的头盔，把它盖在儿子的头顶上。当头盔碰到小嗝嗝透顶的时候，小嗝嗝身上的装备都同时“哗啦”响了一声。斯图依克后退几步，打量着儿子，说道：“有模有样，像回事！”
小嗝嗝试着迈了一步，浑身上下的零件就又响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辆远方古国里用铁装甲的战车，两条（算是一条半，小嗝嗝想）皮包骨的腿承载着全部重量。他的假腿已经开始抗议——弹簧吱吱呀呀响个不停，好像随时都要折断——但最终它还是承受住了。
“我要穿这一身去宴会吗？”小嗝嗝问。当然要！他想，不然我爸爸为什么非要现在给我装扮得像一只大铁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