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你美目如当年
*请勿上升蒸煮
*有OOC和私设
亦如创始之初那些年一样,这些年的德云社也是既有繁花锦簇,又有风雨飘摇。郭麒麟已经接替我桃儿,成为了德云的新班主,不变的是流水的徒弟,真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就如当年的九辫儿,堂良,龄龙和老秦。
张云雷和杨九郎也都早已经有了自己的徒弟,甚至徒孙,加之年轻时也没少拼命商演,有了一定的积蓄,做了一些投资,现在的演出虽然不频繁,但是也是衣食无忧。
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到阴雨天或是寒冷的冬天,张云雷的旧疾就会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别说是走路,就是躺着,也是全身很少有不疼的地方。张云雷的身上从来就没有胖过,可是最近脸颊也日渐消瘦。杨九郎不禁想起张云雷年轻那时拍杂志被化妆师嫌弃脸胖的小怨念,记得他嘟个嘴,拉着自己的袖子,摇着头对自己撒娇说:“九郎——,他们说我脸胖,需要打阴影。”
“九郎”,张云雷的一声呼唤将杨九郎从记忆中拉了回来。
“欸,磊磊,怎么了?”
“九郎,哪天咱们去趟大观园吧。”
“好。”
两个人站在大观园的门口,都想起了那年拍《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录的一段视频。这是张云雷第一次登台表演的地方,那年他10岁吧,表演的是一段相声《训徒》,他演那个徒弟。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杨九郎扶着张云雷,默默走在回家的路上。
又过了几天,张云雷非要杨九郎陪他回天津看看那个曾经的小学,其实那个小学已经变成特殊教育学校了,但是杨九郎知道,对于所有后来上学上到要吐的人来说,或许小学早已经淡化成一个名字而已,但是对于那个当日小小的张云雷来说,这就是他一生的分水岭了。杨九郎懂得,他从来都懂得,而这个懂得可以跨越所有的所谓的教育背景和世俗偏见。
还记得那年张云雷在专场说:“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底下嘘声一片。
“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咦——”。
“我初中毕业的时候”,“咦——”。
“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咦——”。
“我幼儿园毕业的时候”,“咦——”。
杨九郎说:“行了,可以了,这回差不多了。”
I want nobody, nobody, but you. 我爱你,从来不介意你是否连幼儿园也没有毕业,我只要你,只能是你,必须是你。
张云雷轻轻抚摸着那年他们去新西兰商演的时候去当地领的结婚证,照片上的他们可真年轻啊。他们穿着那身引来过无数尖叫的黑金大褂,张云雷的头微微靠向九郎一侧,琴瑟在御,岁月静好。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也就是这样了。
张云雷想起19岁那年他回到德云社第一次听到杨九郎说话,仿佛有小虫子在自己心里爬一样。
杨九郎想起22岁那年他第一次见到张云雷,怎么觉得和那个记忆中端着肩膀,打着御子的小小少年不太一样。
张云雷想起两个人刚合作的时候那个像团子一样的杨九郎,自己在给人微博生日祝福时还把“小翔子”错写成了“小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