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2)

清晨，小巷里传来了村民吵杂的声音。村长和几个村民看见死去的男人旁的花瓶碎片，便想到了小耿。村长带着村民来到了小耿的家，破烂的房子，周围都是堆积的废品。他们闯进了小耿的家，把小耿从床上抓了起来，带到了小巷中。
小耿看见这一切，眼睛睁着大大得，他挣脱束缚着他的手。脸色苍白地爬到了男人旁，用手把碎片一片一片的拼凑起来，但无法变成他的花瓶。他无神的望着那些碎片。人群里老女人看着这一切，握紧的手里滴出了鲜血。村长把小耿关在了他家的牛棚里，用绳子把他紧紧的捆绑着，小耿没有任何反应和挣扎。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他就好像一个娃娃一样没有灵魂。
深夜，老女人来到了牛棚。她知道小耿跟她一样，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他是那么的痛苦。她用花瓶的碎片割破了小耿的手腕，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一朵她亲手做的花放在了小耿的手里。清晨，村长发现小耿死了，他们都认为小耿是畏罪自杀的。便草草地将小耿用草席裹着，埋在了小镇的附近。
原本村民想要把小耿跟戏子一起埋了，只是戏子的尸体不见了。村民没有在意这些，日子又恢复了往日一样。老女人家的门一直紧紧的关着，她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禾生，你终究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等我办完事就来陪你。”老女人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第二天，村民发现自己的家门口都有一朵花，他们渐渐聚集在一起。他们发现了老女人的那一条街上都是鲜花，他们喊了老女人，没有人回应。村长走到她家的门口，敲了敲门，许久没有反应。众人发现门没有锁，便打开了，映入他们眼里的是满是花的床上，两个人躺在上面，安然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