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赫同人短篇 「Viruses」(4)

“瑞驰你闻闻，”德拉科抬起手放在瑞驰面前问他，“你闻到了么，是血腥味，一双不满血腥的手，她不会喜欢的，而且我希望她以后可以幸福，我曾经许给她的未来，总得换个人去为她实现，她得恨我甚至厌恶我，才能开始新的人生，总好过余生都活在对我念念不忘的日子里吧。”
瑞驰叹了口气，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端来一杯水放在床头，然后又从德拉科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裙子，随手挥了挥，让裙子飘落在床上。
“主人，瑞驰会保护好庄园不让任何人进来的。”
德拉科给赫敏的手臂上完药后，为她换了衣服，轻轻盖好毯子，赫敏睡得很沉，距离她被贝拉克利特斯抓到马尔福庄园已经过去三天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她经常能听到或是看到一些不真实的东西，尤其是在哈利死后这种症状更为明显。
赫敏知道这病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伏地魔的毒药。她始终没有告诉哈利和罗恩，当初伏地魔是如何给自己灌下那瓶苦到发涩的魔药，而那时候她看到食死徒中，竟然有德拉科，他没有救自己，甚至表现出和其他人一样冷漠的神情，把她一个人被扔在对角巷的街上，然后转身离开。赫敏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她不再像两人刚分手时那样心痛，她觉得自己死心了，就当是孽缘一场，爱错了一个人。
……
德拉科的魔杖发出阵阵金色的光，那些光像蛇一样缠绕住赫敏的手臂配合着魔药一起愈合她手上的伤疤，德拉科握住她的手，他已经不记得和赫敏上一次牵手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只记得某一天伏地魔把他叫去，用魔杖在他面前勾勒出一个画面，画面里赫敏穿着碎花的连衣裙一个人坐在树下的草地上静静看书，她抬起头对着德拉科笑了笑，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安逸又美好，突然一道绿色的光直击她的心脏，画面里闪出的光刺痛了德拉科的眼睛，也让他的心跳加快，他知道终究是瞒不过了。
“你爱这个女孩？赫敏格兰杰。”伏地魔逼视着德拉科的眼睛，他的眼神冷的像冬夜里的一汪湖水，德拉科不寒而栗。
“我不爱她，”德拉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瞥了一眼那画面里躺在树下的赫敏，然后看着伏地魔的眼睛告诉他，“我不会爱一个血统不纯的泥巴种。”
“最好是这样，德拉科，”伏地魔将信将疑的说，“我希望我之前听到的那些都是流言蜚语，而你从未做背叛我的事。”
“当然，我的主人。”
德拉科的手一直在颤抖，他感受到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他的美梦结束了，他开始疏远赫敏，提出分手。即使知道她对她的父母施了遗忘咒，无家可归时，他也只能狠下心，对她不闻不问。在赫敏绝望的那些日子里，他也同样经历了最黑暗的一段人生，不得不屈服、听命于那个人，纵使他亲手摧毁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他也无法反抗。
伏地魔对德拉科的怀疑从未打消，他抓来赫敏，当着他的面让人给她灌下一瓶魔药。伏地魔看着赫敏痛苦的样子戏谑的问德拉科是否满意他的“试验品”德拉科的手插在口袋里，冷眼看着躺在地下蜷缩起身子的赫敏，点了点头，他知道伏地魔始终不相信他，所以赫敏是人质，是逼迫他的最好筹码，伏地魔喜欢这种折磨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