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我 Lady killer
荒远郊区满山怒盛野菊 被二十一世纪的无情人类遗忘的红砖瓦房 触不可及的碎星莫不及昂贵的加工钻?
一辆九五的破旧吉普车 夜纱上的璀璨芒星 僻远公路旁陡坡上的碎米荞 以及kwim都是我小小世界中所纳的全部
这段故事 需要点戏剧化的配乐和两小杯带五颗冰的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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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kwin是公路恋人 吧
我也不知这是什么词汇 但在我有限的文化底蕴中 也无法容我去寻找更合适的词组去描绘 仅是我随口而出罢
不急着讲故事
过于心急的求知结局 可不是一个合格聆听者该有的习好
猎物过多的好奇欲 在自然界中 是上帝对捕猎者的小小优待
咳 若说我和我的爱人有什么爱好的话
我呢 喜欢收藏各个国家 各个社区牛奶供应商的玻璃瓶 将一路上拾来的野花豢养起 即便它不过几天就褪色泛焦
kwin呢 有点奇怪 他很喜欢那件格子西装 或许是因为它是羊毛制 也或许纯因它价格的不菲
若一切都未曾发生 我们也不至于迈上一条充满影视色彩的道路
噤声 故事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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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 我错过了重要部分
我只记着我一如既往套着老土得要命的水洗牛仔围裙 kwin也依旧着他的刺绣衬衫 坐在角落绒皮沙发赏乐 杯中香槟见底也不会招手喊服务生 而是越过半个酒馆的人海 到我身旁讨半杯果酒 顺道再分享大提琴手给予他的古怪想法 到下一曲开幕时 再讨半杯香槟 匿失人群
一声巨响 酒馆中央繁赘的欧式吊灯熄灭 吊绳断裂 上头的玻璃坠饰砸向贵妇们的纱帽 绅士们的眼镜
眼前一片温热的红在波斯地毯蔓延
那或许是捻着手帕的指 也可能是健壮的臂 被尼龙袜包裹的腿…
我惊呼时发不出任何声 瞪大双目视线 恐惧 不可控的好奇 还未攀及到染红的玻璃碎片就晕倒在吧台内
我醒来时 我靠在kwin的怀中 他鉴赏音乐时的高雅 冷清 已被血色冲洗吞没 殷红血迹染上kwin的衬衫领口
他低声呜咽 泪水落在我的睫毛 同一旁的流淌的血液般温暖
我想伸手 用我粗糙的手背去抹掉那招人心疼的泪珠
酒馆往日的惬意风光被警鸣驱吓 躲入昨日热闹中 我与他像被上帝庇护的孩子 在血泊 在丰润的丰润的红酒 在酒瓶碎片中
我的四肢被恐惧汲取走所有力量
无神论者在心房作祷告
“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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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作为恶魔洗劫中 上帝的偏爱儿 唯二的目击者 正被疯狂的信徒嫉妒
换意 嘿 讲真也没啥 就被
追杀而已
这可不是幻想主义的说法 就这样我与kwin搭伙过上了私奔流浪的生活
我一无所知…缩在他的阴影之下至少还能借此分辨太阳朝向 分辨晨曦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