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同人脑洞存档(二)
葵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振作起来,但是她已经撑了很久了,一开始的两三个月她还能自我安慰她的刀剑们很快就会来接她,但现在已经过了一年有余,没有一个人来找她。审神者跟自家的刀剑间是有感应的,只要他们到了这个时间线,哪怕相隔再远也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哭是一件最没用的事,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葵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慢慢停止了哭泣,面无表情地接过自来也递过来的手帕仔细擦拭着脸颊混合着溯行军血液的泪水。
“抱歉,”葵侧过头不去看他,声音沙哑刺耳,“可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她舔了舔苍白的唇,怕自来也不答应,所以又补充道,“有什么问题等会儿再问,拜托了。”
自来也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很是爽快地答应了,小姑娘身上藏着很多秘密啊,一定是很有趣的秘密吧?他正色道;“我就在附近,你冷静下来了就叫我。”说罢嗖地瞬身离开了,将葵留在原地。
葵在地上坐了两三分钟,稍微恢复了一点失去的体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去捡她的刀。那是一把胁差,是她和纲手她们流浪的时候从黑市买的,出乎意料的好用,不过现在好像用不了了,雪白的刀身上已经有了裂纹。
“果然还是不行啊。”漆葵将它收回刀鞘重新挂回腰间,然后去搜检非违使的尸体。不出所料搜出了可观的资源以及小判,这个时代当然用不了小判,所以她没有拿。除此之外,还有一把太刀,说不定是源氏兄弟中的一个。
她捡起了这把刀剑,没有丝毫犹豫地输入了灵力,但是看着这把刀在她面前化形后,心里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这并不是源氏兄弟中的一个,而是一个出乎她意料的付丧神。
葵看着新生的付丧神单膝跪地向她宣誓自己的忠诚,有些缓不过神来。哪怕她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她本丸里的那把烛台切,但这并不影响她将他作为代替品来寻求依靠。
“烛台切。”葵个子并不高,即使烛台切是跪着的也只是比他高了半个头,她一手捧着烛台切的脸一手抚摸着他的眼角。葵背着光,烛台切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她是非常开心的,所以暂时没有在意这个怪异的姿势,回应了主人的呼唤:“是,主人。”
“以后你就是我的近侍了,要听话。”漆葵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树冠上,又重复了一遍,“要听话。”
烛台切光忠僵着身子,两手不安地攥紧了衣角。这是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他几乎整张脸都贴在了主人的胸口上,真是、真是太不帅气了。显然葵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幸她只是抱了一下就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朝烛台切光忠伸手。
烛台切还在发愣,盯着葵伸过来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伸过来的手过分消瘦,掌心有着粗糙的茧子,一看就知道是练刀磨得。葵见他没反应,脸色一沉,收回手大踏步往林子边走,烛台切噌的一下站起来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