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 白起 庆生同人文《薄暮》(2)

我来到早已空无一人的琴房，拂去琴上厚厚尘土，再一次敲响已经很久没有人碰过的琴键。
白起看着我，用他的眼睛捕捉着这些。
那首曲子，高音好像在诉说着感情，低音好像在反驳，就好像那年的他，他一次又一次冲破低音的束缚，挣扎着，怒吼着，他终于携风冲破了黑暗。
如鱼得水的欣喜，如雀得天的喜悦，如涅槃重生……
曲子从高潮转为平静温柔的曲调，身边的一切都好像如此，洒在大地的暮光，窗外缓缓飘落的银杏，还有……
他。
“白起。” 
“？”
“没事，就想叫叫你。”
“白起。”
“嗯。”
“白起。”
“我在。”
他不厌其烦的听我一边又一遍的念他的名字又坚定的回答每一次。我用一只手掩住自己半边嘴，就好像是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一般，用自己的嘴型告诉他――
我喜欢你。
他征了征，学起我的样子，同用嘴型告诉我――
我也是。
窗外的银杏叶飒飒作响，就好像是我们那时候相遇的纯真烂漫。
……
结婚以来，他从未越距，无论是结婚那晚，或是他偶尔的微醺，只是将我紧紧拥在怀中，在我耳边低语。
“白起，你想要一个孩子吗？”
我这样问着他，那是他为数不多的醉酒。
“我……”
也许他没想到，这个问题是由我提出的。
他点了点头，我笑了。
他半跪在地上，拉起我的手，视如珍宝的攥紧在掌心，他温热的体温包裹着我，呼吸的频率也比平时快了些，我甚至可以从他握住的掌心感受到他指尖的脉搏。他的额头抵在我的手上，眉宇锁在一起。
他那时说了什么，但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听了后的鼻子酸酸的，回了他一句――
傻瓜。
我把头抵在他发顶，用鼻尖蹭了蹭。
那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年。因为那句话我再也没有提那件事。
……
“怎么了？你脸色很差。”
他紧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我。
我看了一眼自己在琉璃杯上的倒影，白的吓人，嘴唇被我咬的有点泛白，眼睛里的血丝大概是我又熬夜工作了吧，双手的指尖都有些无力的垂下。
这些天什么也不想吃，肠胃剧烈不适，让我难受的厉害。我逼着自己吃下一点他做的东西，可全部都吐了出来，已经虚脱的我没有力气再站起来，甚至眼前都是模糊的，只听到他呼唤我的声音。
“没……事。”
我努力从自己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我送你去医院。”
他将我抱起。
“不……不行，你的……”
那个时候他的左臂因为任务又一次脱臼了，他抱着我飞到了医院，途中我不止一次听到他伤口疼痛的轻哼，他不说，可我知道，他在逞强……
医生告诉我，是胃病，已经很严重了，如果他没有把我送来，可能我已经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
其实，发现我的胃病已经很久了，只不过……没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