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祺/祺管严」南方有嘉慕 北方有翔思(7)
憨批。你何必啊。
“那...他现在在哪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严浩翔的鼻尖可是微微泛红,血腥味儿翻涌着在喉咙打转。室友们叹息着安慰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不想让你担心啊。但好在有人已经帮他安排好了去加拿大的机票,以后就在国外发展。时间是这周六上午10点。...加油,要坚强啊。”
( 周六上午 机场)
严浩翔站在机场门口,伸着脖子左顾右盼。大概是来得太早了,机场大厅的时针刚刚转到8的位置。可是他怕,怕错过了,就永远都没机会了。
苦等了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搜寻到了目标。马嘉祺身着卡其色外套,戴着口罩和本体渔夫帽,悄无声息地顺着人潮流动。严浩翔赶快冲过去,接过他手中笨重的行李箱。
“我来拿。”
尽管马嘉祺带着墨镜,他还是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惊喜与无措。严浩翔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只身背对着他向前走。
原来成年人的感情,是不解释,是不追问,是心照不宣,是突然走散。是自然消减,是一种冰冷的默契。
从大厅到检票口,短短的几步路,他们却走了像有一个世纪。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医院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真诚的祷告,机场比婚礼见证了更多真挚的亲吻。”话糙理不糙。严浩翔现在就突然很想爆哭一场。
这都什么啊,莫名其妙的开始,现在又要莫名其妙地结束。他把行李箱往马嘉祺手里一塞,平静地说道:“我都知道了。行吧,去美国记得多穿点,多喝烫水,少开空调。走好。”
“你也是。”他的声音哑哑的,干巴巴的。
“走的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听见马嘉祺好像低低地抽泣了一声,随即就被用力地拥入怀中。严浩翔一把扯掉对方的口罩,然后非常用力地咬了上去。
牙齿和牙齿撞在一起的时候,他笑场了。妈的,老子的初吻啊。被你占便宜了。
不知道是谁的泪水交织着跌进唇角,滚烫而酸涩。马嘉祺还是甩开了他,毅然决然地冲进人潮。
“小马哥,再见。”
马嘉祺没有回头。
柒.
一切看起来都回到了正轨。
严浩翔“光荣退休”,正式淡出了校霸行列,只是偶尔还会跟小弟们一起撸撸串;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读书,没多久就冲上年纪大榜前十的位置,晋升为十八中一级校草,迷弟迷妹的情书比原来多了四五倍;那帮曾经来夜袭他的人也说到做到,没有再来找他的麻烦了。总之,他的生活又重新回归了风平浪静,并且一切都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而马嘉祺,据说在加拿大混的风生水起,接下来准备在当地一所名校读研。严浩翔也早已彻彻底底地放下了他,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优质的妹子比比皆是。总不能只吊死在一棵树上吧。
是吧,铁憨憨。优质的汉子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