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分离交汇的她们（5）(6)

2号这回居然懂梗，很无语地反驳：“没那么强，副作用也没那么大，怎么说呢……除了能看到怎样比较容易死之外，还是比较适合找弱点，而且不存在死线之类的方便的东西让我去碰，我能采取的手段都很科学。如果要杀人，第一步，拿出刀，第二步，刺进去。我的能力最多提醒我刺哪里更有效。我一开始骗你们，是因为我当时还没有完全相信你们，且你们可能对能够致死的能力产生反感。”
5号回想了2号“预见过度”时全身抽搐的表现，不由得感概：“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了。”
“那个……我还有一个问题。”6号举手，“10号之前说了她的同学吧？这是怎么回事？”
7号指了指10号校服上的徽章：“你看一下她的学校。校名都不同。”
“可、可是她记得好清楚……”6号对手指，在其它人的注视下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好吧，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聪明的人……但是她描述得也好真实……”
10号现身说法：“因为我结合了我真正的同学。虚实结合。”
4号：“不，还是请你少点虚假，多点真诚吧。”
3号：“还有，关于教会那段你是怎么编的？”
10号：“你们还把我绑着呢，就想让我当解说了？”3号抽出剑贴着她的下颌，“行，我说。这事儿蛮简单的……她身上有很多和宗教有关的东西，应该会去教会，但是3号的能力可能是她个人的，整个组织应该并没有这样的能力。总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在同一个世界，所以在此基础上知道没有这样著名的组织……喂，放松一点行不行，我感觉我又要流血了。……就算其他人真的承认有这种教会，我也会接着问是什么教、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有几个分部之类的，人的记忆不可能那么细致，被别人质疑后就会产生疑虑。说到底这都是用来增加可信度的手段。当然，决定性的杀招还是塔。2号和我会配合起来说谎，不过没想到居然加起来会有一半的人不符合规律。”
“塔……规律就是编号减一吧？”7号问。
“是啊。对于同一个事物，要么大家的印象都相同，要么符合某种特定的变化规律，否则就会对自己的认知产生怀疑。实际上，2号见到过1次，9号应该就是8次，我虽然不是每次都亲眼见到，但根据我收集的信息，它出现了9次。”
6号回想着当时出状况的人，发现自己也在其中：“那，我和7号小姐呢？我是2次，7号是3次。”
“因为你们离得远吧。在我看到的新闻上，塔的第一次出现是世人皆知的，因为它开启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之后的出现，如果是离得较远的地区，又不关注新闻的话，是有可能漏掉的。在我看到的报道上，你所在的那片地区，塔只出现了1次。”
6号仔细回想着：“是这样的……我平时都不关注这种事情，直到怪异的现象发生才去看了报道，所以可能记漏了……7号小姐也是我这个地区的吗？”
7号含笑点头，但在讯问10号时又恢复了严厉的表情：“这个规律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