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文系列--樊霄堂 别离「下」(3)

云九的妈妈看到他以后二话不说的上前就是一巴掌，急得关九海、张霄白乱忙护住了他。
“您有话好好儿说，何必动手呢是不是？”张霄白眼见着要起冲突连忙帮忙护人，毕竟这两人的关注度不低。
“好好儿说，我女儿都快没了！就是因为他！”
云九的妈妈也是护女心切，全然忘了是她一手拆开了他们，可关九海从来不是一个甘愿被欺负的人，往前一站，将两个人护在了身后。
“阿姨，讲道理，是您拆开了这两人，是您觉得九儿还小，不让她碰感情，不是还威胁小樊说不离开她就把他名声搞臭，说他勾搭未成年人？现在九儿出事了，您又怪他？这难道不是您一手造成的？这都什么时代了，阻拦谈恋爱可以，这手法真是糟糕到透顶，要小樊真不管不顾的想和九儿在一起，您还真管不了，您要是抹黑，我们这比您更黑的多的是，说相声的有几个好人啊，全靠一张嘴打天下，您要是想泼脏水，我们不仅能躲开还能倒打一耙，您信不信？也就我们小樊善良，才不跟您计较，还有，九儿这个姑娘心思干净，喜欢的人也不过是想靠近一点儿而已。”
这一大段话下来，云九的妈妈有些愧疚的往后退了一步，红了眼眶，是啊，错的人怎么看都是她，打着为了她的旗号，把她心尖儿的人推开，却忘了问她愿不愿意。
关九海看话起了效果，才闭口不言，转头看向樊霄堂，才发现他早就泣不成声，眼泪打湿了脸颊，大褂的底部全是粘上的泥，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小樊，你把大褂整理一下，等会儿……”
“哪位是患者家属？”
“我是！”
“我们尽力了，家属节哀。”
“！！！！！”
一瞬间，气氛安静到极点，云九的妈妈当场晕倒，樊霄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进急救室。
他不信，只要他没见到她，他就不信。
“患者没有任何求生意识，心脏骤停两次，第三次心脏停止，患者……死亡。”
靠着最后的意识听完医生的话，再也站不住的倒在地上，任由关九海想拉也拉不起来，满脑子的是他害了她。
如果……他不用有女朋友这件事情逼她远离，如果他能在她不顾一切奔过来时接住，那是不是……结局就不用了。
可惜，没有如果。
「没有你，活着，也失去了意义」
后来，樊霄堂去看了云九最后一眼，在她嘴角落下离别一吻，跟她父母要了她生前最喜欢的项链，打算放在身边怀恋。
云九火化的那天，他也去了，安安静静的看着燃烧的火炉，他想，她会不会痛？之前她可是撞一下桌角都会泛起泪花的。
她的葬礼，他站在女方亲属那边，帮忙布置，迎接客人，全程微笑待人，这个时候，云九爸妈后悔莫及，当初总想着她还小以及信了那句，说相声的嘴，骗人的鬼，现如今来看，其实也是一个踏实的人，且他是真的爱她。
葬礼结束以后，樊霄堂带着云九的项链，依旧在台上说相声，只是台下变得孤落寡言，常常一个人发呆，然后莫名的红了眼眶，六队的人知道原因，却也不敢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