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零之使魔后传·第一卷——失去平衡的世界·第六章：世界的意志(4)

“确认到中间级奥术，目标识别，次元旅行者，露易丝·弗朗索瓦兹·露·布朗·平贺・德・奥鲁尼艾鲁。”球体中回响起一个和露易丝音色相同的声音，不过语调却如机械般刻板，“δ脑电波同步，临时意识共享已建立，确认空间坐标，确认能量情报，确认物质情报，确认形态情报……”球体的声音如同电脑程序一样，不断报告着自己的任务进程。不过，随着进程的继续，球体的语调也慢慢变得柔和起来，“……情报获取完毕，连接切断，谢谢你，露易丝小姐。”话音刚落，球体的荧光慢慢从露易丝身上褪去，在一阵沉默之后，球体爆发出夺目的光芒，并变化为一个人形的身影。
【两个露易丝？！】才人惊讶道。
【这是……我？】在适应了眼前的强光之后，露易丝发现，光芒中的身影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有着同样的发型、同样的容貌、同样的身材，那人也摆出与露易丝同样的姿势，露易丝的右手与那人的左手合十，两人浮在空中，宛如镜花水月。光芒完全消失后，可以看到眼前的这个人与露易丝还是有很大不同的：皮肤更加白皙，头发是乌黑色的，眼眸是金色的，散发出的气场如深邃而广阔的宇宙，令人敬而生畏。就这样，黑发的露易丝牵起粉金发露易丝的手，两人缓缓落回地面上。
【那个，你是……世界的意志……大人？】露易丝看着正以好奇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的黑发露易丝，怯生生的问道。
【是的哟，别叫大人，和冯一样，叫我小世就可以了，露易丝小姐。】
【小世……小姐？】
【阿嘞……】小世的目光继续在露易丝和才人之间游移了一会儿，突然间顿了顿，两眼发直。刚刚还很平淡的脸上，转眼间写满了复杂的表情，从她深邃的眼眸中，露易丝仿佛看到了超越时间和个体的复杂情感。像是断了根弦一样，小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肩膀颤抖，眼泪像是溃坝一样往外涌出，刚刚还很神圣的气场瞬间消散，把露易丝和才人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但冯对此无动于衷。
【原来…这就是感情么……。我不曾拥有七情六欲…原来甜蜜和痛苦…是这样的感觉……真是十分重要的体验……谢谢你，露易丝小姐……】
【小世小姐，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个样子？】
【我没事的……】小世摆了摆手，【我会给你解释的。但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冷静一下……】
小世一直保持着鸭子坐的状态，时而哭泣，时而发出甚至有点诡异的笑声。要是被外人看到，一定会被误以为是神经病。巨大的反差令才人和露易丝面面相觑。
也许是怕这两人对小世有不必要的误会，一旁沉默很久的冯开口说道，【这就是承载了亿万年份、亿万生物记忆，孤身一人走在时间长河中的小世。她什么都知道，却唯独没有感情，对于感情的认知都是从最近年来人类文学作品中了解的。不过，对她来说，或许没有感情会更好一点……】说到最后，冯的话中有些无奈和忧郁。
的确，仔细注意小世所表露出的情感，主基调无疑是比永恒还永恒，永远与永恒相伴的诅咒——孤独。在理解到这一点之后，露易丝和才人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非常失礼。于是，三人一同默默等候小世从“情感”的冲击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