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华庭有蝶(7)

“头还是有些晕……唔呃……想吐……等等……这？是付丧神中的……面灵气？”
“呼！好险！差点吓晕过去了！”庭舞拍着坦荡的前胸，“你这家伙，回答我，从哪来的！”
“庭舞，你先等等……”
“吾（われ）……不知……”
“混入人群里是想做什么！”
“先别激动……”
“亦不知，许是感于彼时彼女舞技之蹁跹，遂现身于……”
“坦白从宽……用能让我听懂的话！我可不想被不知底细的家伙记着……”
“我不是叫你等一等了吗！博丽庭舞！！”
被阿尔附在耳边的高喝一声，庭舞当即又一次被吓得跳脚。“你……阿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做人……不好，一顺口就接下去了，这个时点没有JOJO梗……”阿尔捏住庭舞的下巴，硬生生地让她看向付丧神，“看清楚！这孩子是——面灵气！”
“那又怎……啊咧？”博丽的巫女猛然一顿，眨眼，再眨眼，“面灵气？”
“是啊。之前打探的消息是说家具不翼而飞……或许它们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提前付丧神化不假。但这孩子，衣着扮相可不是普通付丧神可比拟的，即使是在我见过的付丧神里也堪称独一无二，没意外就是通过正统途径、耗时极长而形成的付丧神了。”
“有道理……但这都怪她自己鬼鬼祟祟，都怪……算啦，我的错我的错……是我太过着急……”
“呵呵，庭舞你对待非人之物，确实很温和呢。”
“やかましい！うっとおしいぞ！このアマ！！”
“阿舞，你怎么能称呼自己的室友为婆娘……换成假名也没用！都说了没有JOJO梗的啊！！”
面灵气支支吾吾，而且手脚并用。
“嗯，嗯。”稗田阿尔不住地点头。听懂了大半。
“嗯，嗯。”博丽庭舞不住地点头。完全没听懂。
“这孩子说，自己直到最近才拥有意识……似乎是很早以前的能乐面具……她被使用时的年代是……飞鸟时期，大化……五百年前？！难怪用词这般奇怪……”
“和我刚才听到的内容一致呢……呃？怎么……继续翻译呀，万一后面的你听错了呢，总要核对清楚嘛！”
“……”姓はくれい的家伙都是这样的，如此告诉自己后阿尔接着说，“她的名字，‘心（こころ）’，是……一位大人与另一位大人之间……‘友情’的象征？亦是……‘希望’的象征？”
……
……
“可以了……真，可以了……来龙去脉查清后宽慰的话就不必在说下去了……停！”庭舞千难万难地听完了阿尔与心的一系列对话，迫不及待地在她们正当中虚砍，“总之……你，既找不到制作你的那什么什么太子，也找不到使用过你的那个能乐师，对吧……不要开口，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面灵气点头。
“然而，他们相约了，无论百年还是千年，无论通过何种手段，一定会再相遇的，对吧？”
“……”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