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这件事儿（13、14）(3)

二爷抬眼看了看堂堂，知道瞒不过他。
“堂堂，你跟九良什么关系？”二爷并没有回答堂堂的问题，却问了一句话。
“我和九良，他既是我搭档又是我兄弟。”堂堂回了句。
“只是搭档和兄弟。对，那，还能有什么呢。”二爷自己轻声的说。
“辫儿，我知道了，你动了不该动的心。”堂堂看着二爷的状态，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其实从二爷进门，他心里大概就有了估量。
“孟鹤堂！你说什么呢！杨九郎是我搭档！我俩都是男的！”二爷听到堂堂的话，喊着他的名字蹦起来。
“行了辫儿，坐下吧。我和九良，也说过这个。”堂堂突然说出这句话，把二爷吓了一跳。
“你俩？这么时候的事儿？”二爷没想到堂堂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这次演出，你没看到是我自己回来的吗，九良没和我回来。”堂堂点了根烟，递给二爷一根。
“这次演出，有个粉丝起哄说我俩的事。演出结束后我俩回宾馆，九良就跟我说，如果粉丝说的是真的呢，我…”堂堂说到这，狠狠的吸了口烟。
“你，怎么说的？”二爷突然变得紧张。
“辫儿，你听我说。你和九良都还小，十几岁二十岁的孩子，咱们平时接触的只有相声每天都对着搭档，所以产生这种想法并不奇怪，但你绝对不能冲动，不然毁的是你们两个人。”堂堂没有回答二爷的疑问，劝着二爷。
“可，我从没和九郎做搭档时就总想和他在一起。”二爷觉得堂堂说的哪里有点不对却不知怎么反驳。
“辫儿，这都是正常的。我们说相声的，台上守着一张桌子，台下对着一个搭档。这方寸之间，谈什么爱情？”堂堂的话说得有些重。
二爷听着堂堂的话，没有接腔。可他心里明白，在遇到九郎之前，他不谙世事混混度日，遇到九郎之后，生活渐丰日日常生。
这种感觉，不好说喜欢，只是看到了他，心里会乱。
【十四】
“辫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堂堂看二爷没说话，又叫了他一声。
“堂堂，让我自己待会儿。”二爷又点了支烟自己坐在沙发上。
“我也累了，去睡了。客房有你的床单和洗漱用品还在原来的地方，你别太晚。”堂堂知道，这事儿得靠自己想明白。
“嗯。”二爷应下，没动地方。
这一晚，二爷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盒空了，桌上的烟灰缸满了。
“堂堂，我回去了，下午飞机。”二爷给堂堂发了条短信，回家。
二爷出门打了车回家，九郎的电话过来了问他什么时候回，二爷说在路上。
“咳咳…我回屋收拾东西。”二爷进屋并没有看九郎，咳了两声，边走边说。
“我给你收拾完了，还是那些东西，你看看缺不缺什么。你嗓子怎么这么哑？”九郎听二爷的嗓子哑了，凑近一看脸色也很差。
“没什么，昨晚想了点事儿。你收拾完的话我进屋躺会，走的时候叫我。”二爷关上门没有回答九郎的问题。
开门，进屋。二爷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放着九郎的睡衣，枕头上似乎还有他的味道。没有人知道二爷昨晚究竟想了什么，做了什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