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魏]彼岸(2)

回答他的是白敬亭更激烈的撞击。
上面对魏大勋的调查停止，白敬亭却私下查的更紧。
衣服散乱在地，床上两人纠缠。
只有在床上，只有这时候的迷乱，只有这因为舒爽而发出的呻吟，才是白敬亭鲜少能确定的，魏大勋真实的反应。
他活的太深，展示出来的有几分真几分假，白敬亭太难确定。
直到最近隐隐约约察觉到魏大勋的真正身份。
直到今天彻底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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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地方狭小，但对于痴缠的两个人来说，够了。
其实脱了衣服很冷，所以这次他们抱的很紧。
最近他们越来越喜欢接吻，呼吸交缠在一起。
“青雪计划的名单你是不是看过？”
魏大勋动作一滞，他这才注意到白敬亭不同以往的清明眼神。
“看了。”
白敬亭抚摸着他的脸，“承认了就好。”
他按着他的头吻他。
魏大勋闭上眼睛，心甘情愿的咽下他渡给他的汁液。
再醒来时，脚上栓了条链子，从床头开始，可以到客厅，到厨房，到卫生间，就是到不了门口。
白敬亭回来时，魏大勋正坐在桌子上喝粥。
“你要不要来一碗？”
他并没有一个囚徒的自觉，白敬亭把他拉到床上，动作毫无怜悯。
魏大勋眼里掉下几滴生理泪水，白敬亭把它们吞舔入腹。
“那份名单泄露出去了。”
“我都被您囚禁在这儿了啊。”
“传消息的是一个妓女，她已经死了，是自杀。”
白敬亭很满意他眼皮子的颤动。
“她死也不说她跟他接头的是谁，你想知道特查处怎么审讯的吗？”
“我手下的人说，真是奇怪，一个妓女竟然还是个处。”
“白敬亭！”
他难得暴虐，却被他身下用力，所有力气都压回去。
“其实很好查，这人的恩客并不多，恰好魏少爷就是其中一个。”
魏大勋把他肩膀咬出了血，白敬亭也不哼声，身下撞击不停止，一只手禁锢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头发，动作反而温柔。
“现在是你真实的情绪吧，魏大勋，你刚开始接近我，就有别的目的是不是？”
热液注进他体内，他们的第一次带着血，最后一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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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大勋在船头，走两步，又回头看看白敬亭。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为什么放了我？”
“想正大光明抓你一次。”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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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船在行驶途中发生爆炸，魏督军独子也在船上。
白敬亭拿着那份报纸，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
他拿着红笔，把名单上的魏大勋给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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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两党就抗日达成共识，外族入侵，国家存亡大于一切。
那一年白敬亭曾见过一位共军团长，他身边的人说，“处长，那个人长得好像那位魏少爷啊。”
“魏大勋已经死了。”
他远远看一眼，带着人离开了。
河隔两岸，浪高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