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要姐姐的眼里只有我②③

“先去外公家，他刚刚打了电话。”
不过他没接。
边伯贤一边帮我的手机充上电，一边把我的手包起来揣进口袋，“先不用担心新闻，我让媒体打点好了。”
“走吧。”
他对我微微一笑，仿佛之前发生的坏事都不值一提。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任由他领我上了车，才发现原来边伯贤还会开车。
直到今天头脑才清醒了一般，我后知后觉，之前对他的了解，不过冰山一隅。
没问他为什么有关于苏萌的录音视频，也没问是怎么有能力控制舆论，甚至边伯贤为什么会知道外公家的地址，都没问。
我怕问出口，这些天有他陪伴的美好曾经，都要烟消云散。
明明他不过是小一岁的……弟弟。
我该是身陷囹圄，周身环绕了看不透的迷雾。只是边伯贤你，是深沉雾气，还是那…一线微光。
手机充了会儿电，开机便弹出了一连串的消息，未接电话十几个。
得亏是关机了，不然手机都能给打爆。
………
啧，看见自己的脸出现在花边新闻上的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
还有这码打的也太不走心了点，眼睛一条黑线挡住就草草了事。
手指下滑，收到一条来自赵璇的消息:
[被公开了也太难受了，为了不让你难受请我们吃饭吧，我们一起喝点酒陪你说说话（^_^）]
苏俏:[你用你那数学一百三的脑子好好想想是哪个崽种要对付你成吗？]
…………
死孩子们。
柯薇:[慎重考虑下吧，边伯贤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
不留情面。
————
到达目的地后下车，我一路领着边伯贤来到书房口，管家爷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银发老人看着我和边伯贤紧牵着的手许久，没有说出什么就要离开。
只是在经过身旁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自为之。
我想…是这个意思。
“我好害怕。”
背对着他的人突然出声，边伯贤愣了愣。
他见她回身看他，那双他曾为之着迷的眼睛。
满是疲惫苦楚。
像坏掉的娃娃。
“站在我这边？”
无意义的问答。
你知道结果。
“嗯。”
得到肯定回答。
干涩的眼球转动，她吃力地勾起一个笑，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确定了吗？
那就不要小心翼翼，不要，心存善念。
——
“外公？”
推门而入时老人正翻找文件，不小心的抖落，便是白纸纷飞散落了一地。
我自知理亏，很自觉地过去蹲下收拾。
老人原地未动，想必是在看我，只是我低着头，也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何种含义。
心里忐忑的很。
良久，头顶轻声地传来句，
“糊涂。”
手里动作微微停顿，我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收拾。
好半天后，把整齐叠好的文件放上橡木桌，这才对上了那双苍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