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园】等待与煎熬（1～3）

1
“杀死笑脸小丑的人，我已经知道了。”艾玛·伍兹歪了歪头，轻笑了一声，“凶手，我推荐你自己走出来，大英帝国的法律上可是明文写着‘只要自愿承认罪过，大部分得罪都是可以减免’的。而且，这只是因为一时的愤怒——对吧？哭脸小丑，裘克先生？”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裘克的身上。
裘克的脸上打满的了**，他天生的苦瓜脸并没有过大的变化，但却显得扭曲。他的笑声令人可怖，让除了真相小姐以外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屑的轻哼一声，给他戴上了手铐：“说吧，打算自首，还是我送你去见法官？”
哭脸小丑闭上眼睛，像是在做出什么决策，随后叹了一声。
“我去自首，但是，我必须把那该死的家伙的脸皮扯下来，他太欠打了，嘲讽我是苦瓜脸。”美式的口语夹杂着英国的方言，让马戏团的人们哄然大笑起来，真相小姐拿出用来反防身的小刀，将笑脸小丑的脸皮切了下来，血淋淋的带着皮肉递给了他：“诺，这就是您想要的，现在可以走了吗？”
裘克有点惊讶：“当然可以，伍兹小姐。”
马车的踏地声在马戏团门口若隐若现，她将他的手铐解开，一同上了马车，又在翻滚的尘土中离开。
“说吧，福尔摩斯先生，您扮成马车夫来带我和这位自首的犯人去警局是为了什么？”裘克现在可以确认，这是他第一次对马戏团的驯兽师以外的人动了情。她敏锐的观察能力，又在严肃之中带上了一丝人情味。
“没有什么，伍兹小姐，这次您的推理很不错，可惜还是比我迟了一个小时。”马车夫的话依然如他在贝克街的套房中一样有着无所谓的意味，甚至还多了一点慵懒。
“您可比我专业的多呢，福尔摩斯先生。您把我夸得有些大了，不过您不是应该去破其他案件吗？”玩味的笑容加上谦卑的语气，让他大笑了一声，扭回头看了眼裘克：“那位来自美国的凶手是叫做裘克没错吧，没想到你居然把我的猎物杀死了。”
“什么？瑟吉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他险些咆哮了起来。
“还不知道吧，裘克。我曾经让贝克街的小分队专门调查过你们的马戏团，也值得笑脸小丑虽然会逗乐别人，但他在面具下却又一个让别人臣服他的心！”
车轮停止了转动，马蹄在原地踏了几下之后不动了。
“去吧，裘克先生，我在这里等你。若判了刑，那我也救不了您了。”
马车夫驾着车，拉着艾玛·伍兹离开了。
2
艾玛·伍兹在回到自己的住所后，换下了侦探服，穿上了平时在花园所用的哪一件围裙。她现在是丽莎·贝克，只是一个小园丁，而不是那个在侦探界小有名气的“真相小姐”艾玛·伍兹。
在接受了花园主的嘱托后，她打开工具箱，修剪着花园中的花草。
她并不把这个当做主要的职业，但他宁愿把这个当做一种消遣与锻炼，唱片机所播放的音乐也显现出了花园主与她的愉悦，但她的心中还有一个包袱。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着：“以福尔摩斯先生为例，一个好的侦探是绝对不会因为情感而干扰自己的推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