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龙好你个大白长虫①
王九龙好你个大白长虫之窦公不知道该怎么训女
王九龙这大白长虫已经三天没打我了。张九龄这样想着,低头踢踢脚下的小石子,双手揣在裤兜里。三天没被薅过的头发无精打采地贴在头皮上。
我得开始嚯嚯九龙了。他想。
他家九龙,总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哪像自己举止端庄心如止水。年轻人,心态得端正。如此一想,九龄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头发了。
台上的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贡献头发,在九龙手抓过来的那一刻又万分后悔。薅完头发之后呢又挺怀念这种被薅头发的感觉。反正他觉得自己挺矛盾的,难道是有受虐倾向?嗯,舞台效果。他这样安慰自己。
“嗡嗡嗡……”手机在裤兜发出了震动。九龄顺势掏出手机,是王九龙发的微信。
王九龙:哥,哪儿呢
张九龄:九点园子
张九龄:留点院子
张九龄:酒店院子
王九龙:饼哥排节目单呢,问问你想演什么
王九龙:哥你这手癌晚期该治治了
张九龄:辫儿去
张九龄:边儿去
王九龙:四哥问要不要来个群口的窦公训女
张九龄:行
王九龙:那等会儿对对词儿吧
张九龄:行。对词就对词,打字加什么儿化音
王九龙:总比手癌晚期好吧
张九龄:去你的吧
话说他们仨从未演过群口的窦公训女,但一想到表演这种可以嚯嚯人的节目,张九龄心里还有些小期待。
此时在张九龄心中,节目只分为两类,一类是没法儿嚯嚯人的节目,一类是自己嚯嚯九龙的节目,还有一类是自己被九龙嚯嚯的节目。哦,不对,是三类。而群口《窦公训女》,明显属于是自己即可以嚯嚯又可以被嚯嚯的节目。
可。搓手手。暗戳戳地兴奋一会儿,不能让王九龙那个大白长虫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哈尔滨德云社后台。
“四哥,这样演真的可以吗,会不会显得有些乱啊?”听着四哥曹鹤阳讲的戏,王九龙怯怯地发问。
“放心,不会,我不是还得给观众介绍一遍嘛。”四哥很是胸有成竹,明显是没有想到他在台上会被俩九字科师弟嚯嚯成什么样。当然这是后话了。
“行,那四哥,九龄马上过来了,我去给他说说啊。”
“好嘞。”四哥说完,拿起手机刷起了微博。
再看这边儿,等张九龄进了后台,王九龙立刻领着他开始解说剧情。
只听得两人这边“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要不这样”“我拿扇子就这么一削”
窸窸窣窣的对话明显是打扰了沙发上正在闭着眼休息的骚,烧饼:“削削削削什么削,你俩能不能不要那么暴力,武打型啊,不怕房顶掀翻了?信不信把你的鞋又给你扔上去!”
一旁的四哥哈哈大笑:“你们饼哥起床气,虽然眼睛小,睁开闭上看不出来,但刚才他确实是在睡觉。你俩看看剧本儿,效果应该不会差。”
张九龄同学诚然已经是埋头于剧本,当然,最重要的是看看哪儿可以嚯嚯,以及,被嚯嚯。不过九龙小朋友,只能他张九龄来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