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二三事(3)

嗯，你自己冷静冷静，开场前后事情还有呢。
放心，乱不了。
九良看到去而复返的孟哥，朝墙努努嘴。无声的询问到底怎么了？孟哥笑着摇摇头，她说没事。我看事小不了，先把今晚上过了说吧，一会多嘱咐嘱咐他们几个，别给小昭找事。不过放心，越有事你昭姐越稳，她一直这风格。你俩还真是，挺像。九良感慨了一句就去按孟鹤堂的话安排了。像么？其实不像的，他俩唯一相同的不过都有一肚子故事。而且还是恰巧在成为事故那一刻碰撞过。
演出照常进行，甚至可以说很成功。正常演出孟鹤堂上台前看了眼小昭，中场休息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她整晚都镇定自若，一改往常的暴躁，整个人非常平静的指挥和调度现场。不熟悉小昭的几对演员，不禁感叹昭姐要是天天这么平静多好。而异常熟悉他的周九良不禁倒抽冷气。孟哥说的对，这次看来受得刺激还不小。于是开始盘算下了场怎么快去体面的消失能不被台风尾扫到。
该来的总会来的，周九良在酒精上头后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清醒的念头。小昭的抽风每次都异平静，平静到把每一个被她拉上酒桌的人喝到不平静。现场哭爹骂娘的有，缅怀初恋的有，感慨人生不易的有，唯有孟哥依旧清醒，大概孟哥是小昭唯一不劝酒的人，就算小昭醉了也依然克制。小昭终于醉了，周九良向党保证此刻他终于感受到了贫苦农民迎接解放时的喜悦。满桌满地的人，孟鹤堂安排他搭着手终于把这些大老爷们立立整整的鼓捣完事了。还要和孟哥一起搭手处理小昭。九良是想跑的，无奈他孟哥眼疾手快最要紧的是脑子清醒的把他逮了回来。小昭醉酒后是劝不进的，而且任性异常，怎么都不肯回酒店，他们俩个人陪着她拉着据的在街上游荡。终于再她吐了两回稍微清醒点后想起了他们俩似乎是艺人，肯屈就一下回酒店了。
终于把小昭鼓捣回她自己的房间，她稍微清醒了点又开始变的特别平静。孟鹤堂摆摆手让九良先回去睡了。自己则挨着小昭做了下来。
电话家里打来的？
嗯。
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么？
嗯。
你早点睡吧。
孟鹤堂刚要起身，小昭一把拉住了他。
他们都说你特别欲，你能演给我看么？
孟鹤堂低头，就看小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终归酒还是没醒。
小昭。
你能演给我看么？
孟鹤堂望着小昭，终于去下定决心般比平常更宠溺的声音回到，好。
孟鹤堂的欲，欲在不自觉的沉沦。一颦一笑，一个动作，随意间荷尔蒙遍布整个空间。
小昭看着看着身体不自觉的像孟鹤堂倾了过来。孟鹤堂稍前倾便搂住了入怀的小昭，两唇相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控制不住自己。迷离就这么充斥了整个空间，不知道是谁先迷失在谁的世界中！
小昭，我是谁？
你是孟祥辉。久不出口的名字，似乎从没在提起的名字彻底打破了两人之间残存的一线理智。
你是我爱着的孟祥辉。你是我的！
(三) 
良宵苦短，孟鹤堂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