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cing forever——年中总结大会【上】“发车没多久”
据科学研究统计,那些蝉从地下的牢笼中刑满释放之后,在天空中遨游之时,总是会不自觉的用某种不太令人愉快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并无人关系的激动之情。
那就是,尖叫,一类的事物。且据某一道数学题的辨析,这些蝉还要等到那气温来到第二十八个阶层的时候才会发动自己奇奇怪怪的习性。这是为什么呢?看来有些时候,就那怕作为进化之树中不可或缺的一根枝蔓,也无法理解那从亘古时期就镶嵌在根部的命运啊,是吧,亲爱的朋友们?
可这个季节到了,作为活在北半球的人民们,会有什么想法呢?
夏季,夏季,炎热的季节,却又有着无法预料的东西。不过我想,从那个不太含蓄又并不直接的标题中,你们可以读出一些好玩的东西。
那么,欢迎来到夏天!二零一九年的一半!
熟悉的阴雨,熟悉的一切。
这真的不是因为他才变得阴雨绵绵的午后,尽管那栋在云雾中熟悉又陌生的建筑物里不断的传来那标志性的音乐声。也许是很美妙的,毕竟这无情的雨云都愿意停下脚步,把自己身上蕴含的甘露作为音符一般的随着乐声撒泼在无垠的大地上,又或许是令人绝望的,毕竟这夏季的云雨,可是如同那风暴一般快速且无法预料的猛烈啊,这世界上能使我想起早上你迟到时疾步奔往学校时的速度的两件东西,一件是你嘴里叼着的面包向下抖落的面包屑,另一件就是这种可怕的雨了吧。
也许我错过了什么,但我又偏向于否定我自己前面的话语。因为那乐声戛然而止,随着太阳的一点点涌出而渐渐衰落下去。一缕并不起眼的阳光穿过那极厚无比的云层,在物理学的加持下挤过了那类似于绿色宝石质地的纱窗,将自己的小小的端头照耀在那个小小的挂历上。那个房间里并没有灯光,在这清晨的上午,这束小小的,短暂的光芒寄予了我们唯一的视觉。
那个挂历上只有两个东西最明显,一个是小小的,微缩型的牛角面包——有些人称之为可颂的图案,第二个,是一个被红笔和蓝色的马克笔以及双层的用黑色钢笔画出来的圈,里面圈着的数字已经不能再被正常的视觉系统所识别,唯一可以弄清的,是那个最大的数字七。
突然,那一小束阳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次疯狂到无法控制的投射,在绿宝石的窗帘下,整个房间都被笼罩了起来,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某位唐代的刘姓男子的古文啊,是吧?很抱歉提起了什么不太对也不太招人喜欢的东西,但一切都还是那么自然。
天彻底晴了,那张不算小的床突然起了大骚动,随着一阵阵不太令人喜欢的声响安静下来后,一道暗蓝色的瀑布从被子里艰难的流了下来。尽管只是一个不太形象的比方,但你们真的可以的看出来这张床的主人对她的依赖性——什么,所有人在这个季节都这个样子?哦天啊,看来我已经算半个老年人了啊。那个瀑布慢慢的升高,升高,直到她挣脱了被子的束缚之后,两只手轻轻地撩开了那存在了不下5分钟的瀑布,露出了那个身影真正的面容,如果你们认为我的眼睛还是那么的好使的话,那么我会告诉你们,这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