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文堂良:愿你俩喜乐安康(2)
孟祥辉猛然站起,却被其他人死死摁倒在地上。
“说相声不是错,俩个大老爷们不婚不娶,整日同床而眠,你们这是变态!”领头转身又面朝观众问了一遍:“对不对!”
“对,对,变态,变态,浸猪笼,烧死他们!”围观群众振臂高喊。
领头的似乎还觉得不过瘾,抢下鞭子,,冲着周航鞭挞。一鞭子上去皮开肉绽,周航缩着身上已是血肉模糊。
“啊,我们知道错了,别打,别打。”孟祥辉哭喊。
我的航子,我都没打过,你们放过他啊,航子航子,你们别动他啊!
闻声,领头的放下了鞭子。
“说你们是变态,在给我磕三个响头,就算了。”
“孟哥,别,不是,我们不是,别磕头,别说,”周航艰难的说,每一个字都是咬着牙,血从嘴角溢出。
孟祥辉本是泪窝子浅的,心尖尖上的人此般模样,眼泪便决了堤。
领头的等的不耐烦一脚踹上了去,孟祥辉一下子移出了位置十几公分。
“不说,不磕,就打死你。”
走向周航,他倒是要瞧瞧这硬骨头何时才能软了下来。
“别,你别打,我是变态,我错了,我给你磕头。”孟祥辉挣扎爬起来。
跪向正方。
“各位,我是变态,我给你们磕头。”
咚——咚——咚——
每一声,都震耳欲聋,头上磕了血。
周航看着他,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苦涩,模糊了双眼。
也是这次批斗,孟祥辉的腰伤,更加严重,下不来了床,不能翻身。
想到那次,周航抓紧手中的抹布,缓缓靠门而坐,头埋在了双臂之中,低声抽泣。多是心疼。
少了一个人,被窝里冷了些,孟祥辉醒来,见不着人,情急之下,忍着疼下床。
跌跌撞撞,瞧见缩成一个团子的周航。
“怎么了,别哭,我心疼。”
抬起他的头,擦去泪。
“孟哥,我错了,我不该跟着你,我害的你,我害的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周航抓住他的手,明明是在道歉,明明话语中想要离开,可手上的力道却是那么重。
“你别这么说,我受不起的,你别这么说,你这么说多伤我的心啊。”
俩人靠门互相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