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刃归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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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
‘哇,小刃我好羡慕你……’
小千得知小刃当上刺客,心里很羡慕。
小刃只是笑笑,眼里的什么消失了,让那双眼睛变得有点冷。
是那束光。
‘爸爸说刺客很危险的,妈妈也说是,可我还是很开心。’
小刃抓起短刀挥舞了一会儿,然后……
‘哇!’
刀脱手了,擦着小千的头发飞过,钉在墙上。
‘小刃,你又调皮了?’
六七把刀拔出来,还给小刃,笑着摸摸她的头。
‘我们商量过了,你既然是一名刺客了,得让你适应……一些东西……’
六七把小刃的帽子拉过头顶,遮住脸。
‘走吧,小千就留下来了,这种东西,最好少见。’
现在是深夜,六七带着小刃潜入一栋房子。
一个人出现了,六七抽出千刃,紫光一闪,血贱的到处都是,小刃一阵恶心。
六七示意她过来,那人还没死。
‘杀。’
六七冷冷地命令。
小刃拿刀的手在抖,要适应的,原来是杀人?
六七抓起小刃的手,把刀刺进那人的心脏,松开手,小刃惊恐地看着血染红自己的手和衣服。
父亲冷眼旁观,小刃知道没用,只好用力把刀从那人的身体里抽回。
‘记住这感觉,你以后会经常感到,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门外有脚步声,六七用一双冰冷的红眼看了一眼小刃,
‘比如现在。’
门开了。
‘有刺客!’
紫光闪过,仅仅七下,所有人倒下。
小刃看看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明白了这个世界,刺客不可能平安地生活,命运,只有杀,或被杀。
踩着尸体,六七带着小刃离开。
‘小刃,刺客联盟是个弱肉强食的组织,荣耀是用鲜血换来的,地位是用对手的尸体搭起来的。而代价是,成为一把没有感情的武器。’
‘那你和妈妈……’
‘我们之间有种联系,让我们自己变得脆弱的同时,让我们成了最强的搭档,像一对双刃。你看看这把刀。’
六七把千刃抽出来,递给小刃。
花纹那边,仔细看,是半张脸。
‘另一把已经不知去向了,被拆散的双刃,力量自然只有一半,另一半得用自己的力量补齐,要么……’
六七拿过千刃,一挥,刀刃破碎,散落在周围,
‘……就会不堪一击。’
碎片重组成刃,放回刀销。
‘感情这种东西,谁也没法说好还是不好,可能迎来无人可比的默契,也可能迎来背叛。’
六七摸摸胸口上的一道旧伤。
‘能……告诉我吗?’
小刃对父亲的过去充满好奇。
‘你,好好听着。’
六七不得不再次回忆那段最痛苦的记忆。
10岁时,六七的师傅又收了一个徒弟,名叫白衣。
因年龄相仿,两个孩子很快地成为朋友,14岁出师后成了联盟里最强的搭档。
感情迅速发展,两人相爱了,或许也只是六七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