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勇气可嘉(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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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内容的进行到也快,等烧饼和曹鹤阳两个人把这一出黄鹤楼说完,再花了个十来分钟,返了个场,这一天工作也就结束了。
“小孟等会儿一起吃饭呐?”
烧饼边单手脱大褂边说着,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解开。
孟鹤堂换衣服的速度倒是挺快。
"不了不了,饼哥这饭局今儿个我和九良两就不去了啊。"
"哟,两个人回去联系感情?"
曹鹤阳慢悠悠地踱步到烧饼旁边,只是一个伸手大褂的扣子就给松开了。
“是不是傻,非要一只手。”
烧饼只是朝他傻憨憨地笑。
"陪他去换药,也算当做是联系感情吧"
孟鹤堂勾了个嘴角,但眼睛瞥向一眼正在脱衣服的周九良,认清楚自己的感情,做些小动作什么的倒也不避讳着烧饼和曹鹤阳了。
曹鹤阳动作是一顿,然后嘴角勾了起来,带着这个世界上他独有的温柔。
周九良嘴上说着不痛,可是这大小毕竟也算个车祸,即是车祸又哪儿来得这么幸运呢?
毕竟不是拍偶像剧,所以哪怕是平时挺简单一动作,解大褂扣子,今儿个还就因为这手臂上的上还真解不开了。
"您不是不痛吗?现在这大褂儿都脱不下来啦。"
孟鹤堂说话的调调阴阳怪气的,满脸的埋怨,却是埋怨周九良不会照顾自己,他索性就在旁边站,看着九良自己一个人费力的样子。
可他就看着看着,他就心疼了,是狠不下心来,更无法忽视周九良因为疼,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然后径直走过去把孩子身体一转,面向自己。
孟鹤堂几下子就把大褂给周九良从身上扒了下来,顺手把旁边随手搁在衣架上的孩子的卫衣拿了过来。
"我自己。。"
周九良刚开口,就被孟鹤堂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也就忽地没了声儿。
"把手举起来。"
孟鹤堂语气不太好,因为他很清楚的看到,周九良白色底衫沁出来的血迹。
"你告诉我。。"
孟鹤堂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周九良,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你所谓的不痛,就是哪怕已经无法做到解扣子这样的动作,哪怕血从衣服里沁出来这样的程度吗?"
"我,,,我就是。"
周九良都没有发现,原来薄薄的一层血痂早就因为在台上偶尔动作而裂开了,他当然痛,只是怕他孟哥担心,没说罢了。
"算了,我现在不和你说这些了。"
孟鹤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反正你都会拿怕我担心来当做借口。"
周九良踌躇着刚要说话,孟鹤堂开口又把他给堵住了。
"咱们俩先去吃饭。今儿搁晚上回去咱俩好好聊聊,把这个月的事情都给它说清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