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少年如你（4）

某天下午放学后，程墨清准备同往常一样同羽生去图书馆学习，却被堵在了女卫生间里。
“你就是羽生的同桌啊，”一个烫着卷发的时髦女孩站在程墨清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一脸轻蔑，“长成这样也好意思在羽生身边待着？学习不错又能怎样，哪个男生会喜欢书呆子。”“你把我堵在这里，不止嘲讽我的长相这么简单吧。”程墨清将双手放进制服上衣的口袋，靠着卫生间的墙，神态自若道：“你说我长相一般不讨男生喜欢，可是你满身劣质香水的味道，难道就比我强？”
“那是我们大姐善良，见你前特意喷了香水不然大姐身上的烟丝味都能把你吓死！”后面一个染着黄棕色头发的女孩子帮腔道。
程墨清抬头做思索状，换了个位置，低头笑了一下“或许吧，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到目前为止还没帮羽生转送过烟丝味的情书。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来找我。”程墨清定睛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女孩，换了个手势插在衣兜里，依旧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
“离羽生远点，越远越好，跟他断了来往，我以后就放过你。不过这次……你还是受点教训的好。”
跑！程墨清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只是身后的女生一把将她拽了回来，狠狠摔在地上。未等程墨清反应过来，后面的女生就蜂拥而上，扯着程墨清的头发，堵住她的嘴，对她一阵拳打脚踢，直到领头的女孩子叫停，她们才停手。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下回可就不止打你这么简单了。我认识的男生可不少，我觉得他们应该对你挺感兴趣的吧？”带头女子阴冷的声音飘进程墨清的耳朵，她半眯着眼睛，看到那群女孩子们扬长而去。
好疼…
程墨清弓着身体，感觉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次剧痛，左右手一点力气也没有，哪怕微动手指都能感受到一阵锥心的疼痛。不要说她的嘴被堵住根本说不了话，即便是把嘴里的布拿出去也根本没力气大喊。
羽生在教室里等了半天也不见程墨清回来，他疑心程墨清已经去了图书馆，但是她的书包还在班里。她只好请同班的女孩子去洗手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女孩子刚进去，羽生就听到了女生惊慌失措的喊声，紧接着就是几声心急如焚的“程墨清”。
他的心脏仿佛一瞬间收紧，紧接着就听到里面的女生告诉他里面没有其他人，赶紧帮忙将墨清搭出来。羽生来不及犹豫就冲进洗手间，看到程墨清的一瞬间真的被吓了一跳，虽然程墨清平时从不化妆，头发也是天然的黑色，但永远干净清爽，马尾辫永远梳得整整齐齐，制服配套的白袜子永远不会有脏了的时候，体育课穿得白色运动鞋也是如此。哪里像现在：头发已经完全散开，凌乱地铺在脸上；手上和腿上都有伤痕；制服已经皱得不能看，全是鞋印，袜子也几乎被踩成灰色。羽生一阵心疼，把程墨清抱出洗手间，指挥着刚刚的女同学将他们的书包放在他肩上，又一路公主抱到学校医务室。校医也略吸一口冷气，这群人下手实在太狠，学校医用器材有限，校医让羽生将程墨清抬到担架床上，而他则联系医院和程墨清家属来接程墨清。
“老师，我父母都在国外出差，现在恐怕回不来，不用打电话了，我自己就行。”程墨清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医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