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同人】佣园——心晓之

佣园——心晓之
第十七章 不过是梦
“如您所见，父亲大人，那个女人根本不爱您。”年幼的杰克说着，骄傲地出示自己手中所谓的“证据”，并示意仆人口述并展示其他证据。在看见仆人按照他的命令说完话时，他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更自满地说：“这样您就可以和好了吧。”
但这位有权有势的公爵并没有感到伤感，相反，流露到他脸上的仅仅是惊讶而已。
“……噗，哈哈哈……”令杰克没想到的是，父亲竟大笑起来，这样的笑声仿佛在讽刺杰克。杰克瞪大双眼，有些不知所措。
“父亲?”
“你把这些东西给我看干什么?她本就是做这些事的。”
“那您为什么还……”
“听着杰克，”公爵的笑容渐渐变得狰狞起来，他靠近杰克并用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继续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母亲在外面勾搭别人，只对有权有势的小白脸感兴趣，她和那些人又有什么两样。”
杰克猛地睁开眼睛，他过了一会才渐渐冷静下来 ，并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梦。他坐起身来，渐渐地沉思着，难以再次入睡。父亲那扭曲的笑容一直是他的噩梦，因为就是那个笑容使他认清了事实——父亲那时说的话竟是真的。
他小时候以为爱情是纯洁的，因为他身边教他知识的人都是那么说的，他也天真地认为自己的父母也是被美妙的爱神之箭牵引起来的。直到那一天他认清了现实，父母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何恩爱，不过是为了体面，为了那脆弱的尊严。
他在昨天的那场实战中很幸运地来到了对他有利的地方，他在四周黑暗的湖景村里用寒雾制造出另一个“雾都”。这样做使他回忆起在黑暗狩猎的快感，以及，他能够再次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奇妙感觉。在他将奈布挂上椅子之后，他悠哉地擦拭着利爪，本打算不慌不忙地将艾玛也淘汰。两个嚣张的家伙感到了作为猎物的绝望，本是皆大欢喜的事，但在这时，一些片段在他脑海中闪过。
那不过是一个爱情故事的片段罢了，一对恋人生死与共的故事。这个别人告知他的故事再一次让他感到恶心，他突然失去了狩猎的喜悦，取而代之的种种厌恶感。
他将艾玛带到地窖旁边，对于他来说放走她，才会让她的结局不圆满。艾玛的反抗让他确信自己是对的，在他将艾玛推进地窖后的确让心情愉快了不少。不必惊慌，他不过是引导另一个人面对事实而已，过了不久她也许她不会在被任何人信任了吧。
但当他回到宿舍时，他看见了从那扇门的小玻璃窗向外望的里奥，看见他失落的眼神逐渐暗淡。噢，可怜的家伙，他果然没有鼓起勇气走进去。当他凑过去看向窗外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连想哼曲子的兴致也没有了。
绯红的夕阳使花园染上浅红的光辉，那微弱的霞光从花园的玻璃窗照进来，印出两个寂寞的身影。艾玛在奈布怀里抽泣着，但过了不久，她振作起来，与他约定要变得强大，不再受别人摆布。但这些杰克当然不知道，他看见那一幕之后，快速将窗户盖上。那个厌恶的感觉又出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虚伪的情感能够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