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权
“嗯?”主持人突然这么说问的周九良一愣,倒不是这个问题有多刁钻,而是……关于主导权这个问题,其实孟鹤堂已经跟他争论很多年了……
“九良!我不是说要买蓝色的床单么!”孟鹤堂看这印着巨大牡丹花的艳丽床单,气的直跺脚,这可是他家啊。周九良倒是不以为然,云淡风轻的喝着茶水:“这床单多好,看着就那么……喜庆祥和。”孟鹤堂直接一个抱枕甩过去,周九良灵活的躲开并抱住了自己的茶水。“你觉得喜庆你留着自己睡吧!!”孟鹤堂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留下周九良笑的直不起腰来,这床单本来也不是给孟鹤堂买的,是周九良的母亲要的,他就是故意逗一逗孟鹤堂。给孟鹤堂买好的蓝色格子床单静悄悄的躺在柜子里。
孟鹤堂气呼呼的出去,没一会儿又气呼呼的回来了,还提着两袋子烧烤……“都吃了!胖死你!哼!”孟鹤堂把烧烤撂在桌子上,周九良都不用看就知道准是自己爱吃的。孟鹤堂刚才本来是被气走要出去散散心,拐弯遇见个烧烤摊,正好看见周九良爱吃的,就“顺路”带回来了。
孟鹤堂拿起一串肉,恶狠狠的咬着,好像把肉串就当成气他的周九良了。过了好半天,周九良啃完肉串,擦着嘴慢悠悠的说:“我把咱俩黑大褂送去洗了。”孟鹤堂扔下肉串就要跟他拼命:“咱俩晚上演出穿啥?!”孟鹤堂骑在周九良身上一边捶他一边喊:“你怎么不问问我?我就带了两身大褂!现在好了!都洗了!你要气死我啊!”周九良也不跟他争论,等孟鹤堂自己累了,认命的拿过手机要联系一同来的师兄借大褂,周九良拦住他:“不用,我还带了一身呢。”周九良回屋从包里抻出他俩胡萝卜色的那身大褂,孟鹤堂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不早说呀,害得我生了半天气,累死了。”周九良把大褂挂起来:“您也没给我机会说呀,这刚才打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呀~”孟鹤堂其实根本就没使劲,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
演出结束,俩人去后台更衣室换衣服,孟鹤堂脱到一半周九良从后面突然抱住他,轻轻的啃咬他的耳垂:“孟哥你穿这个颜色真好看~”孟鹤堂小声地抗议:“不行…九良,回家再……”外边那么多工作人员等着呢,孟鹤堂可不想在这儿。事实上周九良只是亲了亲就放开他了,可孟鹤堂还是弄了个大红脸。
回到家孟鹤堂看着床单上的大牡丹花,抱着枕头愤然睡沙发,并扬言周九良不把床单换回来他就一直睡沙发。可是孟鹤堂的腰本来就不好,睡沙发就更不舒服了,翻来覆去的睡不好。他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周九良出来把他抱回卧室。孟鹤堂还嘟囔着:“……不要那个床单。”周九良无奈的笑笑,跟哄小孩一样:“是蓝色的床单,跟你之前的一样。我找到哪里有卖的了,弄脏了还可以再买。孟哥…先别睡了。”(之前咋脏的咱就不解释了(ಡωಡ) 嘿嘿)
……
“…嗯…别这样……不行,九良……”
“孟哥,乖~转过来会更舒服。”
……
“那两位老师谁比较主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