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眼前人是心上人（21）

睡到半夜被渴醒，迷迷糊糊下床去找水喝，一脚踩在郭麒麟身上，毫无防备，叶子吓得尖叫出声。突然的响动，让少爷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一个机灵坐起迎头撞在叶子的小腿上，又吓了彼此一跳。顺手开了床头灯让卧室明亮才定下心神。
喝了酒，觉得全身缺水，径直去客厅灌了冰水才缓过神来。模糊记得客厅应该乱得不成样子，可一觉醒来却出乎意料的整洁，连半分酒味都没有，按着发胀的太阳穴，慢慢回想几个小时之前的场景，彻底泄了气。抬头看见，郭麒麟就在卧室门口站着，默默地盯着自己，不自主地重又低头。
“天还没亮呢，回去睡吧。”他的嗓音有些嘶哑，透着疲惫，小心翼翼地问，不敢强求。
少爷的右脸高高肿起，叶子想想还是自己下手太重才弄成这样的。打开冰箱还好有冰水，找了毛巾裹好，什么也不说，走到少爷面前，把冰凉的一团贴在他脸上。
他疼得向后躲去，小声说着疼。叶子并不松手，反而跟着他后撤的步子往前凑去，并不抬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看，只是一直抬着手臂用冰凉的水瓶敷他肿起的地方。
“我自己来，凉，冰手。”想要伸手接过去，可叶子并没有松手的打算。
“对不起。”低声道着歉，眼泪收不住，一颗颗滴落在地。
两个人靠得太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抱住对方。郭麒麟的手举在半空，一次次犹豫着终究没有把人拥进怀里。
“叶儿，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话掉在地上，拾不起来了，只好如此。郭麒麟心里明白的，难道让叶子笑着说，没关系，我不怪你吗。这样也好，哪怕每天叶子变着法地打他骂他都没关系，只要她在，怎样都可以。
“少爷，你我之间不可能了。”
“叶儿，我等你一辈子。”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