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请多指教 (一)(3)

“我作为龙族出生，却诞生在奥给力的人类家庭。我的父亲是龙族，母亲却是普通的人类。父亲一直尽力隐瞒我们的存在，却从来不给我们母子寄来一分钱，导致我们就如同空气一般地存在于世界上，贫穷无比。但那个父亲一直企图把我从母亲身边抢走，对我进行洗脑教育，让我成为龙族的走狗。我每一次都是剧烈的反抗，母亲也都是愤怒地反对。正因如此，父亲觉得母亲对我灌输了太多‘人类的道德’，让我变得像一个人类一样地思考，他对母亲恨之入骨。终于有一天，在我和母亲再一次强烈反对他带走我以后，他将母亲带出了房门单独谈话。母亲离开地很从容，就像那些面对敌人绝不示弱的伟大革命战士一般，她的眼神就像钢铁一般地坚定。她用那眼神看了我一眼，像是把那一股坚定地信念传递给了我一样。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母亲。
结果我还是被父亲带走了。我们住到了奥给力的豪华宾馆里。除了我和父亲，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生面孔，也就是后来我的哥哥，叶飞球·叶稣，他是纯正的龙族血统。哥哥对我还算好，并不因为我是半人半龙而歧视我，甚至会在别的小孩欺负我、侮辱我的时候帮助我渡过难关。我心里很敬佩他。我一直在想，在那个愚蠢麻木的父亲的教育下，他居然能如此出淤泥而不染，保持一颗善良的心，也许我也行，我要向他学习，成为一个坚强勇敢的人。但很不幸的是，父亲很不待见他。因为他不服从洗脑教育，觉得每一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想法，‘龙族的道德’不一定是正统，‘人类的道德’也不一定是邪恶。父亲在教育他时总是威风凛凛，可怕无比，用他那根粗壮的鞭子拼命地抽打叶飞球。他总是不屈服，经常会找我诉苦，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来，心中也就减少了一些痛苦。但是，父亲却总是有办法让他跪下。
他在他面前将他的母亲——一位可怜无辜的龙族少女，凌迟鲨四。他疯狂地喊叫，我从没见过他如此愤怒，他捡起地上的石子扔向父亲。父亲脸上却挂着渗人的微笑。随后哥哥被关了三十天禁闭。三十天后，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不再和我谈起‘梦想’啊‘自由’啊之类的字眼，而是成为了父亲想让他成为的那种人——龙族忠实的奴仆。本来绝对不碰龙族肮脏生意的他，开始管辖大量的非法场所，每天活在纸醉金迷当中。我将一切看在眼里，于是我学会了隐忍，而不是当一个刺头。有时表现你的不快，只会让你失去地更多。这是哥哥曾说过的一句话，如今却成了这句话的受害者。
而有一天父亲去出任务，一桩可怕的鲨仁任务，他要鲨掉一个在海外工作的甜脑党间谍和间谍的家人。他信誓旦旦地接下任务，穿上一身西装，打上领带，带上帽子，像个正式人物一样地出去了。哥哥祝他一路顺风，我也祝他‘加油’。他再也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是四了，还是跑了。我在帽子里做了手脚。里面放着过期的茶叶，与他的头发的油脂发生反应，变得臭味难闻，而他自己是闻不到的。这股臭味会留在他的身上和他行凶的房子里。我早就调查过他要去的那栋房子。在他去那里的前一天，我自己去了一趟，告诉了那家的长男——看起来唯一能打架的人，留意穿正装、有油味的男人。第二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一个少年狂砍一正装男的新闻致其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我还没仔细看是不是父亲，报纸就被哥哥抢走拿去当柴火烧了。我向他抱怨，他只和我说：‘那些都是人类的道德，都是没用的东西，小心被人类同化，你这个半人半龙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