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双英】只需你(2)

亚瑟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替她捋好垂落在耳边的一小缕鬓发，却突然触电般收回手，神色有些许尴尬和慌乱。
“怎么了？”
亚瑟微微偏过脸去，不让她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故意咳了一声，道：“没，没什么。既然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舞会上，四处都是衣着考究的男男女女。罗莎挽着亚瑟的手臂，脖子抬得高高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目光从四面八方投了过来。弗朗西斯走上前，欢迎着他们的到来。
舞曲响起，人们在舞池摇曳起了舞步。舞蹈是不可避免的，他们俩也不例外。
罗莎早已把舞步铭记于心，亚瑟动作娴熟。他托着她的腰身，牢牢握住她的手，神情无比认真；她放松身心，把自己托付给他。舞步随着音乐旋转，一步一顿都踏着节拍，恰到好处。
一曲舞毕，亚瑟看着自己的舞伴，皱了皱眉，只说了句“失陪”就甩开罗莎，匆匆忙忙地快步向洗手间走去。弗朗西斯见状，急忙跟上亚瑟的步伐。
罗莎愣在原地，想起要追上去时，却被人按住肩膀：“罗莎，别追，弗朗西斯会帮他的。”是索瓦丝，舞会的主持者之一。
无人的洗手间里，亚瑟靠着墙，手臂的刺痛在一点点向四周蔓延开来。他暴躁地扯开衣衫，露出的胸膛部分也缠绕上了细小的藤蔓。身后传来弗朗西斯的叹息。
“小少爷，你又是何必呢？”
“我没事，真的。”亚瑟疼得冷汗不断从额上沁出，脸色发白。
弗朗西斯看着他，一脸关切：“你在逞强什么？明明都病成那样了，为什么不和她说？一直都服用抑制药物，不论什么药迟早都会失效的。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还用你说！”亚瑟吼道。
“哎呀呀，你还不如和她坦白呢，这样还能救你。为什么就不说呢，小少爷？”弗朗西斯从口袋里拿出止痛药喂给他，待亚瑟的神情稍稍舒缓，才接着说道，“你在自欺欺人，亚瑟。”
亚瑟服下止痛药，呼吸平缓许多。他摇摇头，苦笑道：“我不想她恨我。”亚瑟没有直视弗朗西斯的眼睛，对镜整理好衣衫，走出洗手间。
“待太久不好，我怕她多想。我很想活下去。算了……你就当我是自私吧。”他不敢说他爱罗莎，也不能说。
背后再次传来弗朗西斯的叹息。
舞会结束，亚瑟带着罗莎辞别弗朗西斯和索瓦丝，离开舞会回了家。
回到家，亚瑟的态度似乎比以前缓和不少。为数不多的言语间带着若有若无的关心。
亚瑟在改变。罗莎不禁暗喜，但又尽力收敛起心绪，不让病症发作。她不想把花吐症传染给他。
尽管如此，还是没能阻止病的发作。罗莎捂嘴冲进浴室，锁上门。一阵阵猛烈的咳嗽，带出一片片夹着血丝的玫瑰花瓣。很快，花瓣就落了一地。
罗莎深呼吸，平静下来后，把花瓣收拾干净，没事人般走出浴室，打开客厅的电视机。她忘记了，亚瑟会听见她的咳嗽声，会怀疑。
亚瑟走进浴室，蹲下身去寻找，果然发现了那枚不小心遗漏的玫瑰花瓣，他把花瓣拾起，眼底闪过异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