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苇草×博士 人生的旅途(2)

检查到有一处刀片割伤，甚至刀片都还残留在尾巴里，血肉因刀片糊在一起，似一摊烂泥，很难想象她到底是如何忍耐的。
“到手术台这里来吧。”
苇草乖巧地抱着尾巴放上了手术台。打开照明灯，博士开始取出刀片。
“人这种生物究竟是为什么而生的。”
突然抛出的问题让博士很惊讶，这种深奥的问题平时只有惊蛰会与他谈论。
“怎么突然问这个。”博士的手慢了下来
“只是.....很在意。”苇草的声音如蚊子般细小“没事，我会好好回答的”
“人这种生物复杂又尴尬。”
苇草明显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来没有不理解问题，博士便继续说下去
“往上了说，有那些超人，那些能力接近于神的人，往下了说，有智商极低的动物，人类就像系在两者之间的绳索”
苇草没有回答
“人生并没有目的”博士的手上的镊子夹住了刀片。
“人生是种过程，那种终极目的是虚无的，难以触碰的”
“虽说如此，生命也不是毫无意义的，生命本身和本能给予了人生意义”
苇草张开了了嘴，正想说些什么，博士粗暴的把刀片从尾巴里拔出。
“啊- --” 苇草痛苦的尖叫起来，尖锐，刺耳。
“认识你自己，苇草”博士将刀片放在桌上。
“如果你审视自己后，得出那个结论，我想我不会说任何话，也不会劝你"
“但我想，你从来没有正视自己吧，无论保护我也好，对生命的漠视也好，这从来不是你的全部，我能感受到”
博士顿了顿
“你从来不愿意告诉我你的身世和过去的事情，这并不重要。但是，连你自己都没有正视过那些事情吧”
博士没有再说下去“检查结束了，穿好衣服可以回宿舍了”
苇草没有多说什么，她把尾巴从桌面上拿下，缓慢的走出了医疗室。博士看不见她的表情。
晚上的冷风尽管刺骨，但有时也会沁人心脾，它能到达春风无法触碰的地方
“有什么事吗，苇草”博士来到苇草的房间。结束检查后，苇草发邮件邀请博士去她的宿舍。
虽然苇草入职有一段时间了，但博士从没有来过她的房间。十分整洁，看完只有这一个感觉。甚至整洁到病态的地步，所有的东西都安安静静的躺在属于它的位置，有序，整洁。
苇草没有穿平时的白色外套和特殊材料制成的毛衣。取而代之的是棕色羊毛衣，贴身的衣服更是称托出她身材的精致，胸前变的更加挺立，有料。
“你怎么穿上羊毛衣了，不会烧坏吗”
苇草没有回答，挥挥手示意让博士坐下。博士端正的坐在桌前，桌上也是很单调，除了纸巾和水杯什么都没有。
“我记得你喜欢喝黑茶吧”苇草递了一杯茶给博士。
“嗯哼”博士接过茶水，还冒着白烟，也就不急着品尝，放在胸前。
“博士，以前是干什么的呢”
“我不记得了，这种事你应该去问凯尔希，虽然她不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