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同人《鲸》（二）(2)

“杨九郎你丫有病吧？谁让你管我了？”张云雷一把抢过杨九郎手里捻灭的那只烟，重新点燃后又吸了一口。目光看向某个远得隐没在城市璀璨星光里的建筑轮廓。 
“磊磊，咱能别闹了吗？” 
“谁跟你闹了？”张云雷顿了顿，吐出来的烟雾晕在眼前，遮住了一些明目张胆却又小心翼翼的苦涩。 
“自从三年前你结婚开始，我的事儿就跟你没有关系了。”这句话是刻意轻缓下来的语气，是刻意潇洒却又偏偏弄巧成拙，是刻意轻松却露了马脚的彷徨失落。 
杨九郎低头半响，没有动静儿。皎洁的月光，透过某户人家栽种的时令花卉洒落了一地，勾画出一些斑驳的细碎阴影。胡同深处传来几声狗吠，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四处跌撞，最终又一点点回到深处去。 
狗吠声传进了杨九郎耳朵里，他这才回过神来，上前两步与张云雷肩并肩站着，定定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直到张云雷手里的那只烟燃尽了，又点燃一支。他才伸手抓了抓张云雷头上的发丝，皱起眉头:“磊磊，明儿别用发胶了，成吗？” 
张云雷怔了怔，狠狠吸了一口烟之后，还是抬手拍掉了杨九郎的手，将烟头扔在墙角捻灭:“你管不着！” 
话像是黏浊在空气中迟迟不肯散去的浓雾，模糊了杨九郎的视线，就连张云雷跌跌撞撞向前走着的背影也渐渐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