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能力与抉择》

“我先说吧。”小狐狸保持着微笑，“我来的目的，确实不仅仅是因为龙先生让我投奔主人。我更希望，主人能够回到我的时代，去帮一帮龙先生……帮一帮你的父亲……”
奉一用手做停，打断了小狐狸。示意他不想听这些。
小狐狸仍然没有变化脸色，“主人的亲人还有几人？”
奉一叹了口气，“一人……”
“那人是谁？”
“我爸爸……”
“主人，我想问你。你现在恨龙先生么？”
“我……”奉一攥紧拳头，眉头紧皱。
小狐狸看着奉一的表情逐渐趋于痛苦，她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没过一会，奉一全身就开始抽搐，他闷咳了几声，随后竟直接吐出鲜血，瘫软在地。
“啊！”小狐狸被吓了一大跳，鲜血溅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主人！”小狐狸慌忙起身，扶住奉一，“你怎么了？”
奉一捂住心口，不停地咳血。他一把推开小狐狸，跪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无奈地哭泣……
小狐狸惊恐地看着奉一，再次上前拍奉一的后背。
咳声，终于停止了……小狐狸看看奉一的身下，泪水、汗水、鲜血，汇聚到一起，模糊不堪……
奉一突然转哭为笑，“哈哈哈哈哈哈……看到了吧，我是多么的无能……我又输了……我根本就做不到！做不到啊！哈哈哈哈哈……”
“输了？”小狐狸拄着他坐到椅子上，“主人在和谁较量？”
“小狐狸……”奉一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她，“我是在与自己决斗啊！哈哈哈……怎奈何……我根本就战胜不了我自己……你说……一个连自己都打不过的人……一个废物……有什么能力去帮别人？”
“为什么？”小狐狸竟然也有些哽咽了，“主人你为何要如此呢？为什么要和自己决斗啊……”
“我……并不恨我的爸爸，但是另一个我早就将他视为敌人了，是他害死了我妈妈！可是，他还是我仅剩下的亲人……我该怎么办……我想不出办法……”奉一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只是鲜血不会停留在嘴边……
看到如此自暴自弃的奉一，小狐狸最终决定全盘托出。
“主人，你不是废物！”
“我还不是废物？灵师哪有只会幻灵剑和幻灵盾的？这只不过是最基本的灵术而已！只要是灵师就会的！”
“可是，”小狐狸看到希望一般，微笑着说：“有哪个灵师是天生的就会的呢？”
奉一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龙先生在与我闲谈时提到过主人，他说主人是少见的天才，历代灵师没有天生就会灵术的。虽然是基础灵术，不过主人仅仅在出生没多久，就轻松地把幻灵剑和幻灵盾当成玩具来玩。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主人不是废物么？”
“不可能的……那个老头都说了，我不适合学灵术，所以就抛下我和妈妈离开了……”
“他那是希望，主人能有更好的出路，而不是只会灵术。他说在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灵术了……而且，他离开也不是抛弃了你们，而是去修正历史……”
“什么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