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干的(2)

“当时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有没有动过尸体，在你之后有没有其他人再碰过尸体？”
“我进去上完厕所，听隔间没什么声音，叫了X名字也没回应，我就敲隔间的门，还是没回应，低头看门缝里能看到X的脚，确定他在里面，又用力敲了几下，以为他可能带着耳机听不到我敲门吧，我就踩着旁边窗台爬到门上想看看他在搞什么，没想到刚上去看到X趟靠在马桶上，七窍流血，吓得我直接摔了下来，”
没等老板说完，C又开始忍不住哭了起来，警察队长看了一眼C，瞥见调酒师也像是哭红了眼。
队长又问到，“你发现之后又有人碰过尸体吗？”
“我被吓了一跳，喊了很大声，听到叫声，先是J跑进来问我怎么了，我吓得说不出话，指着隔间的门，半天才说清楚让他把门撞开，撞开时候A和B也过来了，然后就是现在你们看到的样子了。”显然老板已经不想再详细描述他看到的画面了。
“撞开门后，我有检查X的颈动脉，简单看了下是否有外伤，并没有翻动身体，让大家保持现场，然后立马报警了。”A补充道。
“你好像很冷静？”警察停下笔抬眼看着A。
“我们从事医疗器械行业，以前也是学医的，简单的医学常识还有一些。五官出血，他应该是中毒身亡的。”
警察又抬眼看了下A，“前面询问有提到你们俩个是同事，还是竞争关系？”
“我们俩是同事，都是做相同版块的业务，也谈不上是竞争关系，”
“最近几天X总一个人过来喝闷酒，问他也不说，后来有天喝多了，听他说是快到手的大项目被抢走了，不过他手里有可以搞垮对方的致命证据，大不了就鱼死网破之类的，”
“他有没有提到什么证据？”没等J说完，A抢着问他。
警察皱了皱眉，“看来你很在乎他手里的证据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怕被人发现的把柄在他手里，又抢了他的项目，他胁迫你，然后你就起了杀心。”
A慌乱的眼神很快镇定了下来，“我只是关心公司的业务，我跟X的关系很好，我能进这家公司也是X帮我介绍进来的，而且刚刚喝酒时候我还说想跟X一起做这单，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矛盾，我也根本没有动机。”
一位警员走过来在队长耳边低声说道。“队长，刚在死者随身包里发现一部照相机，检查了拍摄的照片有。。。”警察队长又看了一眼A，随后起身跟那位警员走了过去。
警察刚走，C就又哭了起来，虽然当时她只是在他们身后看了一眼，甚至连正面都没看清，但X那流着血的双眼一直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J轻拍着她的背，拍着拍着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C奇怪的甚至止住了哭泣，一脸不解的望着J，其他人也被J哭的莫名其妙，虽然大家知道X是这里的常客，但J悲伤的也太厉害了，给人感觉比C还要伤心。
J擦干了眼泪，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C脸上，“其实我在你之前就开始喜欢X了，但我知道X喜欢的是你，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件事，也没人知道我喜欢男人，他也只是拿我当哥们，你一直都大大咧咧的，好几回我照顾他的时候，他都以为是你，我也不求别的，只要能一直在他身边就好，可现在都办不到了。”说着J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