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鬼(4)

叶小雪即将入眠之际——
惊呼打破静谧的夜，回荡于大宅
叶小雪倏然睁眼，敏捷来到门前，轻巧移动门扉留缝观察，紧抓随手抄起的铜制装饰物。
猛地拉门后撤，确认只是与空气斗智斗勇，冲向隔壁，轻叩五下，稍用力，门开了，没锁。
此时鄢华彤、荟温相继探出头。
中庭，小院，合四人
三女赶到骚乱源头，只见季守寿焦急踱步。
“救命啊—”见活人季守寿急忙接近，身体抖得厉害“周方正掉水井里了。”
季守寿极度慌张，有些语无伦次。“鬼，有鬼，鬼拖周方正%￥&*（…”
“别急。”鄢华彤试图安慰“五十多米的深水井，已经没救了。”
井口仅十寸，外围护栏设计合理约半人高，想掉进去有些难度。
叶小雪熟练伸手入怀，掏出执法证，对仍然聒噪的季守寿轻咤“安静。”
“特殊执法模式，申请四级支援，进行在场标记。”电子证件指示灯闪烁绿光，所有人的腕带终端跟着震动闪烁，间隔一秒，连续五次。“包括我在内。任何行动相互通报，请勿擅自行动。”
“伟良没来，我……”
“糟糕。”
众人匆匆而动，临近鄢伟良卧室。荟温油然惊悸，牵鄢华彤的手紧了紧，捂着嘴巴悄然无声，只是泪簌簌的流。
叶小雪象征性呼唤两句，推门，木质门闩被插上。
破门而入
血腥味扑面而来，证明廊道飘溢的味道不是错觉。
血，都是血，血红铺满整个视野。
唯独鄢伟良和他躺着的大块地板干净“留白”。
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荟温失声痛哭；守寿悲愤交加；华彤缄默
鄢伟良表面完好无损，家具陈设按某种标准移动过。
虐杀、献祭、愉悦犯，理智的愉悦犯优先解决侦探？
叶小雪愈发忐忑，没时间愧疚，既知是谁也不该浪费时间玩侦探游戏，不过有些事情必须尽快确认。
“申请三级支援，标记百米内活动终端为嫌疑人。”叶小雪晃动电子证件，等他人终端由绿转黄，对所有人道“都跟我来。”
临时讯问室“请坐。”
荟温不哭了，眼圈红肿，依言而坐。
“你们扶鄢伟良回卧室，停留多久，是否发现异常……”
叶小雪接连问几个问题。
荟温精神恍惚，每个问题都要思索会儿。
“请鄢华彤进来。”
“请坐。”
鄢华彤没理叶小雪
“你看起来并不难过。”
“如果难过有用的话。”
“杀害你哥的凶手是谁。”
“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知道了，叫季守寿进来。”
“谢谢。”鄢华彤干脆离开。
“请坐。”
季守寿老实坐下。
“谁有杀害鄢伟良的动机。”
“周方正！一定是周方正！”季守寿激动的脱口而出“他就是个变态！疯子！”
“你杀了周方正，给你一次自首的机会。”女警官冷漠道“别说谎，浪费我时间性质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