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3)

你联系了专业的灵魂学法师，借助名望调出了禁忌魔法的相关资料。在一切准备妥当后的一天夜里，你带走了“A”。
施法结束，你失去意识，瘫倒在地。
你没有看见，“A”的掌中亮起了驱魔术特有的光芒，即将缠绕到他身上的魔力瞬间烟消云散。
真实？ “再见！”他轻松地挣开锁链，说道。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还是魔王吧。”本该昏迷在地上的幼女说出了一段惊人的话。
法师拿下了他的帽子，露出了B公爵的面容。
“A”陷入了震惊之中。
“……”
“好，我觉得，这个真相你的确应该知道。首先，你的那番话确实充满了陷阱，但你却留了一个漏洞——关于我的决战的记忆。”
“……”
“你认为我没有任何记忆，但很不幸，我还有一段在梦境之中的不甚愉快的记忆。”
“……”
“当然，这种东西当成证据实在是太肤浅了，但再想想你的论据，穿凿的地方实在是太多。说到底，我以这具身体出现也就是这半年的王都，你在其他的任何地方出现都不会和我矛盾；你不会使用魔法则完全不能证明；而且灵魂法术却把肉体也算进去不是很可笑吗，确实是个乍一听很惊人的论断，但也仅仅是惊人罢了。”
“……”
“我当然没有任何证据，说到底灵魂这种东西上哪里找证据呢，但你可是在我面前用了法术啊。”
“……”
“没完没完，这还早得很。如果只是单纯的灵魂转移，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我和你到底是谁。”
“……”
“没错，和我最开始想的一样，我最开始也以为你是魔王，但这就有一个问题了，所谓的’禁忌法术’到底是什么？”
“……”
“灵魂转移、附身都是高级法术，但说到底也只是暗魔法，远远没有到达’禁忌’的程度，几乎所有复活我的人都确定我是依靠禁忌法术复活的，至少在复活我这里，是一定要用到禁忌法术的，那么这个禁忌法术到底是什么？”
“……”
“灵魂学家根据功效确定这只是附身术和聚灵术的组合，但这显得相当不自然：魔宫里根本就不缺这两种法术的卷轴，而且这说到底也不是什么’禁忌’。”
“……”
“我联系了我的老师，他也对此没有什么把握，在这个时候我都差点要相信你和我是两个分裂的灵魂，但我们实际上都被误导了，恐怕就连你都被误导了”
“……？”
“这个法术的本质，可能是复制，我是它复制的第一个作品，而你则是它第二次使用的产物，尽管由于使用方式有问题，我们的复制都不甚完美。”
“……”
“说到底，只有现在是真实的。我们用记忆占卜过去，而用理性占卜未来。这个法术替换了我们占卜过去的工具，然后欺骗了我们的灵魂。”
“……”
“我不知道，只有你，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我应该只是一个被灌输了勇者记忆然后清醒过来的女孩，但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附身于A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