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晨曦》(6)

“我刚还以为这是一个梦。”指挥官轻松道。
“梦？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露西亚出奇的问道。
“梦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现，但醒来发现你在我旁边，就是最好的了。”指挥官笑笑。
“我可以一直在您身边。”露西亚道。
“你的头发有些乱了。”指挥官从下至上打量着露西亚，却发现她的双马尾有些凌乱。
“没关系，并不影响战斗。”露西亚淡然答到，构造体更加注重的实用性，而不是外表。
“这怎么行？虚荣虽然是最不必要的，但也是最为重要的。”指挥官仰头望着露西亚平淡的面庞，或许是错觉，那凝视过无数遍的冷漠面孔，被染上了夕阳的温暖。
指挥官从地上爬起身边说着：“不要动，等我一会儿。”
“明白了。”
指挥官匆忙走向隔壁房间，看上去像一间卧室，很快他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出来——一把有些陈旧的木梳。
“果然这种东西还是有留下。”指挥官说着走到露西亚身后，伸手取下了固定双马尾的两个小型机动装甲，从外观来看像是一对赤色的钢铁羽翼。
黑红长发落下，在夕日黄昏的笼罩下，仿佛撒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泽。只可惜这幅画注定静默无声。
露西亚静坐着，等待指挥官的动作。
“露西亚，你知道吗，在以前我的家乡，这个季节经常会有虫鸣，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窗向外看，耕作的人们正要回家。”指挥官耐心的一遍又一遍梳理着露西亚的长发，由上到下，由黑到红，杂乱纠缠的发丝被梳理的整整齐齐。
露西亚还是第一次听指挥官说起他的家乡，出于好奇，想要催促指挥官出发的话语被憋在意识海里。
“没有帕弥什病毒，没有感染体，没有构造体。”指挥官的思绪思绪回到了从前，手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那一定是个美好的世界。”露西亚淡淡道，她没有多少感觉，也无法想象，至少在她以真露西亚为模板继承的记忆里，并没有指挥官口中那般安宁。
“也许。”指挥官没有认同，也没有反驳，放下梳子重新给露西亚绑上双马尾。
露西亚轻抚着一束长发，柔顺的仿若流水，她道：“奇妙的感觉，我不太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这和你刚刚的做法一样，都是【浪漫】啊。”指挥官微微一笑，露西亚带着些许迷茫的表情很让他受用。
“【浪漫】...吗？我还是不太懂，指挥官可以教我。”
“这还是下次吧指挥官摇了摇头。”指挥官避开了这个话题。
“那个世界，人类的意志会被消磨，灵魂会被撕扯，直到心中最后的光消失为止，沉沦变成木偶。”
“也是那样的世界，诞生了帕弥什。”
“也是因为帕弥什，我才能够当上你们的指挥官。”
露西亚已经快要分不清好与坏的概念了，如果用一个词来解释这一切，不是“命运”，那就是“缘分”了。
“我们该走了。”指挥官一句话把露西亚拉回了现实世界，她想起了他们的目的，也想起了指挥官的血清数量。
“指挥官，还有多少血清？”露西亚出于担心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