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力者并不好》第六章（4）

新次一看起来好像无所谓的样子，但零对银川礐说的话为之两眼放光，睁大着眼睛。
“法律接受了能力者，人们会接受吗？”新次一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直入零的心里。
银川礐继续对他们说。“虽然你们的真实身份不怎么方便，但你们可以试着用普通人的身份去接触世界，融入人们，看他们什么一个反应。”
从听到银川礐说的话开始，零仍带着犹豫，自己窝在了莫伊莱院里这么久，「接触世界」这个念头，虽然有了千泽的经历留下的阴影，九年间在图书馆中稍微了解了一下世界，去试图慢慢忘掉。
但能亲身再次接触世界啊，零得到了肯定的结果。
“我想去，莫伊莱里的生活好平静，而且我留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作为，一天到晚只能在图书馆看书。”
“既然零去，那也算上我。”
新次一在零刚说完，不到一秒的时间举手回答道，然后他们对视了一下。
“那么你们两个都想去吗？”银川礐最后一次问。
莫伊莱的人类和能力者占比是9:1，能力者的人数不到一百，所以零和新次一尽可能避免人类才经常跑到图书馆，图书馆里面极其幽静，因为经常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九年了，开始厌倦平静而无聊的生活了，机会就摆在面前。
他们又互视了一秒后，一起给出了很确定的点头。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我这就帮你们去申请，啊……”
“铃铃铃～”
话说到一半，眼前放在办公桌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银川礐拿起电话接听，听到对面说的话后，额头上的皱纹越来越明显，表情也随着严肃起来，这让零有种不好的预感。
银川礐应了几声后，最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挂掉了电话。
零和新次一全程都忐忑不安的坐着，不敢说话。
“刚才我们团队的人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欧洲那边救下了不少能力者孩子，维斯特不在，你们要去帮忙吗？”
不好的预感是真的，银川礐带着我们和医护人员来到了莫伊莱院的后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门口，两个穿着黑色大衣的成年人站在车子旁边。
我们到了之后，那两个人和银川礐握了一下手，便打开了车子的后门。
先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掺杂着血液的味道直冲我的脸，然后看到了躺在车子上的几具尸体。
我已经很久，很久也没有接触这种气息了。
医护人员走了上去查看那些能力者的情况，我被震惊得站在原地，感觉呼吸和身体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在不停地颤抖。我看向新次一，他也是和我一样的状态，他睁大着眼睛，不忍直视地低下了头。
这些尸体看起来都是孩子，而且身上全是伤痕，皮肤上的血液混进了灰土，已经变成了黑色。
“他们都死了。”一位成年人对银川礐说。
同时医护人员也对银川礐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救不了了。
“阿锋，下次不要再拉尸体回来了，没有意义。其他人都回去吧。”
银川礐摆了摆手，示意让零和新次一也回去。
此时那个人的脸上更阴沉了。“他们本来没死的，我们将他们在一堆军痞中救出来，逃到边境后，是边境军队杀死的，他们不让战区能力者进入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