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狼尾与脊柱，痛苦与谜团。（神威系列）（红X博士）(4)

博士刚打算不再逼问，红却靠在博士的手掌上，虽然语气中满是战栗却有一丝坚定。
“不想摸自己的尾巴，因为...疼。想摸别人的尾巴，因为不会疼。”
疼？
一开始还尚未理解，博士有些疑惑地思考起这个疼的意义；随后他脊背一凉，看向红身后那簇狼毛，很正常地甩着，但是相较于德克萨斯她们却多了一丝不自然。
该不会...
博士连忙开口，“红的脊背疼吗？”
红不做声地点点头。
“是靠近尾巴的地方疼吗？”
她没有否认。
“那红以前...尾巴有没有被...”
博士不太敢问下去了。他等着红的回答。
她的小手扯着博士的衣服，微微颤动，最后那银色的发抖动一下，她点了点头。
博士的眉毛一下紧皱起来；他轻柔地拍拍红的脑袋，告诉她去在懒人床上休息一下，不过被她拒绝了。
“红，要等到博士睡觉才睡。”
“那我去睡了，红也要睡着哦。这是约定。”
“红知道了。”
红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博士看着她入眠，自己仍然强撑着没有睡着。如果叙拉古的那个组织还在，为何凯尔希不惜与那样的一个折磨孩子的组织交易也要将红带来？“外婆”究竟多大来头？光一个“教堂”和整合运动的龙门就够让他受的了，现在还多了“赦罪师”，“外婆”和“公证所”，甚至还有隐藏的“红龙族”和炎国，乃至于雪山上的神明，问题太多，解答太少。甚至连自己的身世和记忆能不能信任，博士都不确定，不过至于“外婆”这个组织，现在博士对它一点好感也没有。
手机里传来消息提示的声音；红睁开一只眼睛警觉，发现是博士的手机这才放松下来。上面是一个熟悉的蓝发身影，正在图片上吐着舌头。
“明天早上七点，准备好甜品和糕点哦~这回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也是，这时候应该找一位能够理清事情的旁观者一起处理脑子中的杂碎。
带着满腔的疑问入睡，着实是一个不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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