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2)

虽然对不起那先生的信赖，不过破城后再弥补吧。咬了咬牙，俯下身子便要进洞，忽然想到那先生刚说的一段叫杨家将的故事，摇了摇头进了洞中。
伏行片刻，豁然开朗，等百名亲兵尽数出洞，还未来得及高兴，只听“啪”的一声，一声醒木，一声咳嗽，“大将军来此未能远迎，礼数不周望请见谅。”女将军缓缓转身见那说书人穿着浆洗过无数次已经看不出青色的大褂，拍着掉了一个茬每次都不让别人碰的醒木，身前的桌子也有个腿下垫着两块砖。就算这样也没人敢小看他，他手持一个火把，脚下不知哪弄的的黑火药小山似的堆着。女将军咬了咬牙说道：“放我过去，醒木都给你换紫檀的。”说书先生一笑，柔声：“将军请与我一同归去，到了下边我还说书与你听。”说着扔下了火把，女将军飞身而出。
一声醒木，唤回了五更楼中的魂，一个大汉最先回过神来：“你难道还要说你就是那个说书先生，旁边弹曲的是女将军不成。”说完满堂哄笑。书说完都快五更了，满堂散去，说书先生对着弹曲的姑娘一拱手：“家国所迫，望见谅。”姑娘也回了一礼“望太平年再见，你说书我弹曲。”说着两人也起身离去，对着茶楼拜了拜道了声谢，也是离去无踪。只留下桌上掉了茬的醒木，和一声幽幽的叹息。
离楼而去，街上仍是熙熙攘攘，酆都的城门永远是人如流水，大部分人都是直接投胎，但是传说有一间茶楼，他敢留你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