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兰德——“民主”的遗风(2)

杰纳勒尔在塔楼上大喊：“争执只会演变成战争，艾斯兰德应当是一个和平的国家，不是吗。我觉得拉什有一句话说得是对的，人人平等。不错，百姓是人，传教士的人，教皇是人，拉什是人，我杰纳勒尔也是人。我想到一个办法，我们可以用投票的方法来选择，支持教皇还是支持拉什。从明天开始，进行全民公投，所有大陆居民每人一票。一周后揭晓结果”
听完这段话平民觉得似乎有点道理，士兵和平民都住手了。先驱认为，现在这种情况下，武力并不足以推翻教皇，当务之急是准备一个月后的公投。福斯尔也为此松了口气，他从没看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捂着胸口就退到皇宫里去。看到两方住手，自认聪明绝顶的杰纳勒尔为自己阻止了一场冲突而感到欣慰，开心得笑了。
等福斯尔回到皇宫就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大骂杰纳勒尔。因为福斯尔看到今天的情况，传教士们竟没有保护自己，觉得形势不妙。如果全民公投，肯定会有更多人支持拉什。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的皇位肯定不保。一旦拉什成为新的领导人，自己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所以他需要尽一切努力去拉拢日益壮大的先驱成员。
而另一方面，拉什也在仔细思考这个问题。虽然在今天这场在广场上的冲突中，的确有很多人支持自己。但是在这样一个受教皇控制了几千年的大陆，改变人们的思想是十分困难的。人们今天支持他可能只是一时的狂热，如果一个月后，大家都恢复了理智，决定回到曾经的生活了怎么办？拉什觉得自己完全民主的想法可能太激进了，就算青年人接受了，固执的老年人也不一定接受得了。拉什必须不遗余力得拉拢一些思想固执的老年人，因为他需要在投票中胜出。如果他失败了，他不知道福斯尔那个老混蛋要怎么对付他。
拉什和福斯尔都担心着这次公投的结果。
三天后全大陆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能看到两幅告示。左边一幅是福斯尔写的，上面表明了自己愿意接受“建法立宪”而且愿意同公民们一起建立自己的国家，人人平等，自己也会服从于法律管制。右边一幅是拉什写的，上面表明，愿意接受教皇的存在，但必须是在建法立宪的基础上，教皇虽然需要被法律管制，但仍然可以从税收中拿出一部分钱用于生活。
人们对于事情的改变感到手足无措。虽然有一些学者表示这场投票已经从投制度变成了投统治者，但人们依旧乐此不疲得宣扬着自己的主张。先驱们大肆宣扬着福斯尔的阴谋，说福斯尔即使建法立宪，但他也不会遵守法律。传教士们控诉先驱，提高愚民们的身份已经是极大程度的仁慈了，人民治理国家本身就是无稽之谈。
一周过去了，人们在纷扰中左右摇摆，终于将军出现了。“听着各位，投票结果即将揭晓，无论对错都是最民主的选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将军也开始喜欢用民主这个词了）”
结果如人所料，福斯尔因为答应为杰纳勒尔提高10%的军费，杰纳勒尔在投票结果上做了手脚，使福斯尔的支持率领先了拉什。所以福斯尔胜出了。（为什么拉什没有胜出呢？可能他提出的条件并没有太多诱惑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