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男友系列（内含大楠九熙磊磊）(5)

我静静的看着尚老师，他看着我的表情越发地慌了，不停地跟我说着话，絮絮叨叨的真像一个老妈子。说实话我有点想我妈了。
救护车来了，要把我送到医院去。尚九熙睁着通红的双眼瞪了一眼被控制住的地上那个罪魁祸首，还是攥紧了拳将自己从爆发的边缘拽回来，陪着我上了救护车去医院。
医生给我做着急救措施，但我打心底里感到无力，于是我看了尚老师一眼让他凑过来。
“文博，如果这次我……没熬过去，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的。”
“没有如果！你会活着回来的，我们会好好在一起的，答应我，行吗？”尚九熙紧紧握着我的手颤声道，我感觉到他哭了，湿热的眼泪砸在我的指节上。
“行。”我尽力扯出个笑容，想让他别那么担心。
尚九熙安抚似的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他说了很多话想让我的意识保持清醒，但我一句也听不清。
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推着我往手术室赶，尚老师一步不离地跟着，同我说着话让我保持清醒。我曾以为这种桥段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是如今真实面临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无力的感觉真是让人难受的要命，虽然现在的确快要了我的命了。
手术室的灯亮起，尚九熙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切来的太快，他还没缓过来。他抬头看着明亮的灯光直至眼睛酸痛得难以忍受才闭上眼。
护士拿着一份合同走过来问他是不是我的家属，尚九熙愣了愣，扬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是她的男朋友，给我签吧，她的家人暂时来不了。”他本想今晚把另一只戴在我手上的。
“方清元，求你活下来。”
“方清元，求你活下来。”
……
他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
很久以后，手术室的灯熄了，他猛地站起来迎上去想问手术情况，却在看到医生愧疚的神色时停下了脚步。
“抱歉，我们尽力了。”
“请您节哀顺变。”
尚九熙脸色灰白地靠坐在墙边，这样的结果让他难过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将头埋进双膝，不顾衣服上的血污是否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呜咽着。
那一夜他在手术室门口坐了很久很久。
其实在进入手术室那一刻，意识模糊间我就知道，我活不成了。只是很对不起尚老师，终究还是给了他一个无法实现的承诺。
后来经过调查，判断造成这次事件的原因是那个完全丧失了自我控制能力的精神病人的过激行为，因此他不必承担责任，唯一的惩罚也不过是被强制管控。
我的死亡没能换来应有的结果，只白白给我爱的人带去了苦痛。
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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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图源是磊磊wb）写这篇的时候心里特别乱，不知不觉也写了那么多，如果有出错误的地方也请大家热心指出来，我会尽量向理想方向改进。
抱歉
“我跟你们说，我查到她地址和电话了，就在这个地方，我们一块儿去让她给个交代！”带着黑色口罩的女生忿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