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科幻小说——《矩阵》Ⅴ(4)

“那我们就不再登录矩阵，他们还能拿我们怎么办?”牛仔不屑地问道。
“不用矩阵?”牛仔冷笑道，我说过，矩阵早已嵌入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就算我们真的忍受不使用矩阵带来的诸多不便，甘愿当一个原始人……”
“一个有钱的原始人。”海盗补充道，就算是我们不使用矩阵，凭借之前为他们做事攒下来的钱，我们也能过得相当快活，我听说，矩阵在帝国的影响力较为薄弱，我们至少在那里可以……”
“你忘记了?他兑付给你的可是矩阵币，你不登陆矩阵，那些钱也就只是空头支票。”
“那我们岂不是走投无路?”牛仔惊呼道“听你一说，即使他们再给两千五百万矩阵币，我也不愿意再干那危险的活计。”
“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瘟疫医生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绅士思索了多久，霍斯特不记得了，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他只知道，窗外的天眼峰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就像在新世界飘渺不定的命运一般，自己也好，那四个惶惶不安的罪犯也罢，都是时间长河中随波逐流的一叶孤舟罢了。”
“有办法!”“绅士”斩钉截铁得说。
“什么办法?”
“绅士”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默默地转过身，望向西边，好像在望向救世的希望。
“矩阵公民的自由堡垒，也正是我们生的希望。”
“矩阵天堡!”海盗惊呼道。
“我们确实已没有别的路可走，矩阵天堡庇护着全体矩阵自由人，它是捍卫矩阵平衡的壁垒。”瘟疫医生道。
“绅士”望向海盗和牛仔，他们也都点点头。
“绅士”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片，似轻如逆羽，却又闪烁着嶙离的波光。他念出了上面的咒语。
“吾在此之地，渴望自由之身。”
“雄伟的矩阵天堡。”海盗接过了纸片道。
“团结的矩阵公民。”瘟疫医生道。
“伟大的自由堡垒啊。”牛仔吟唱道。
“请您庇护您神圣的子民!”
一阵强烈的白光将所有人击倒在地，那束白光来自遥远的西海，却准确无误地降临在这里，他们四个双手合十，虔诚地单膝跪地祷告着。
白色的净化光束中，霍斯特隐约看到四个盾形纹章缓缓落下，起先，他们只是四块模糊的形体，随着高度的降低，纹章也变得越来越清晰，霍斯特睁大了眼睛，看见纹章上赫然镌刻着矩阵自由联盟的标志。
纹章开始显露出图案，其自身亦如磐石般坚韧，霍斯特看到牛仔和海盗跌跌撞撞地站起身，面带泪光，他们接过纹章，神情虔诚得好像在接受着上帝的馈赠。
随着白光逐渐消失，四人似乎早已泪流满面，他们感激地望着拿在手里的庇护神，激动得久久说不出话。
最后，经过了长时间的沉默后，绅士率先开口道“虽然有矩阵自由联盟的庇护，我们也必须多加小心，我们四人的命运此刻已绑在了一起，我们需互相照应才好。”
“今日之事，全凭您的推理决断，我们才能知道这些事背后蕴藏了多大的阴谋，我愿意与您生死相随，为您赴汤蹈火。”瘟疫医生向“绅士”鞠了个躬道。其他二人也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