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 我本桀骜少年臣 陶阳篇2(2)

“有你这么糊弄衣食父母的吗，您啊，不行就歇着。”
“得得得，你等我给你来一好的，听着啊。”
忙挑了拿手的贵妃醉酒，念白字正腔圆，恰如珠落玉盘，满堂喝彩。
算是圆过去了
唱完一段，照例对台下回礼：“各位捧了。哪比得上陶老板的戏。”
此言一出，身后的郭德纲当下变了脸色。
陶阳年纪小，按理说唤不得“老板”，可对那些打杂充数的小弟子而言，这颇有名气的梨园小角，也得尊一声敬语。
小弟子们是敬辈分，尊本事；她这么叫，便是生生划开了尊卑，划清了界限。
从前再怎么惹她生气，也不过吼他几声“陶阳”。这般客气疏离的称谓，他第一次听。
真生气了。这是他当下第一反应。
落了幕，下了台，陶阳想着道几声歉，撒几句娇。
他的云桉姐姐最好了，往日他仗着师父喜欢，少不得欺负她，也没能掩盖过她眼里对他的喜欢。
他都知道的。
“陶老板的戏越发好了，你赢了。”丢过来冷冷一句。
转头就走。
后来陶阳给她塞了很多次糖葫芦，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同他一起学戏。
在外人面前称一句陶老板；在熟人面前提一句陶师弟。再也没听得往常那般 “小陶阳”。
竟也会这般疏离。
语气无波无澜，微笑毫无错处；她没有大发雷霆，没有向郭德纲多说半句，不了解内情的人看来，仍然是一对和谐的师姐师弟；平静的让人陌生，陌生到让人害怕。
他是神坛上的众星捧月，所以他可以不懂这世间的规矩。他不明白维护一个名号要有多少努力，废掉一个角儿又会有多轻易；他不懂行当里的人心变换，登高踩低。他甚至可以不明白天津码头对于这一班子人的意义。
他可以把戏曲当爱好，她却要对得起将一生都付给京剧的母亲。他有悉心培养的父母，她却得将白母的名号独自撑起。她的路，从来要比他难许多。
她见过行里太多勾心斗角，对这些阴人的把戏厌恶到极致。尽管，那人她一直真心欢喜。
后来，郭德纲同陶阳提起了云桉的母亲。他才知道，那出霸王别姬是真的不像，那副御子是真的特殊。
以及，她明白那些自作聪明，只是舍不得怪自己。
可有些事，只要做了，道歉便毫无意义。
白云桉有时也会对着被塞入手里的糖葫芦轻笑，说他年少老成，其实真正一身老气的……
分明是自己。
实在是写的太长了，下一篇陶阳就能结尾了。
下一个人物想看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