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友情向】(2)

还有他的心头。
“嘎吱——”
走廊的大门被推开，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sans身后传来。
“嗯?噢！”sans回头，看着远道而来的frisk，似乎很惊喜地喊了一声，“是你啊，我亲爱的老朋友、孩子、最热情的伙伴……你来我这儿一定累了吧？”
他满脸笑容，温和得同曾经一模一样。
“喝点什么吗？我有很浓的红茶，很浓很浓，我觉得它可能浓过头了，以至于泛红，我希望你不会介意。”
sans转过身去，在阴影下倒腾着什么，frisk完全看不清，只听见一些吱吱嘎嘎的奇怪的关节声。当他再次直视frisk时，frisk发现他满手是血，手中不知从哪变出来的杯子中是血。
frisk明白，他已经彻底精神不正常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sans……”
世界突然变得宁静，只听见血液从他白色骨指上滴下的声音。
“孩子，我不明白，你不喜欢这杯茶吗？你需要找把椅子吗？”他淡淡地嘴角勾起弧度，半眯着眼睛迷离地看着frisk，sans正要转身，frisk想不出来他指的椅子是什么，但她觉得sans身后的黑暗里除了怪物的尸体不会有一把正常的椅子，于是她马上喊住了sans。
他疑惑地望向frisk，明明站在一片血泊前，他的表情却无比无辜。
“孩子，我突然觉得，你也许可以变成美丽的红茶。不觉得这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吗?”
sans轻轻笑了，向frisk走去，表情完全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充满了残暴和嗜血。
frisk重重呼出一口气，从未想过自己有那么一天会真的动手杀了他。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sans疯了，杀了所有镇上的人，甚至他的弟弟。
frisk必须报仇雪恨，她无视了心中的不舍，每靠近sans一步，回忆都历历在目。
“嗒……”
【“sans，你在干什么?”papyrus在摇曳的阳光下笑着问他，“噢，我觉得这朵黄色的花一定很适合kid”sans躺在草坪上，满眼星辰】
“嗒……”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中
【“我打算把它插在耳边，伙伴，这花真美丽”少女缥缈的笑声消失在记忆里】
有的时候人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那么多艰难的事情去抉择。
frisk深吸一口气，她腾空跳起，挥刀向sans砍去，sans反应很快，马上将龙骨炮挡在自己面前，frisk在龙骨炮正要发射的前一刻落地，稍稍退后，拉开距离。
frisk咬咬唇，她快速在地面窜动发起第二次攻击，sans在她跟前立起骨刺，并且每一次升起骨刺都招招致命，frisk只好跃到另一个角度，腰部被不小心划伤，但是她无心去喊痛，任由血液渐渐染红衣服。
第三次进攻，第四次，第五次……
sans也许是因为疯了精力比以前要好，但是这样执着的攻击让他也疲倦不已，frisk也好不到哪去
frisk遍体鳞伤，有些被血液遮盖，她头上受了点上，血沿着额头留下，模糊了她的半只眼睛，琥珀色的眼眸被血染得暗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