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x凤九】【三生三世枕上书】同人《凤尾花》（十四）(2)

“我并非是天生仙身，也并非什么沧海化灵，我本就是个凡人，因着机缘飞升成仙，做凡人时在灵山修炼，遇见了一群好友，我飞升后，我那些好友也都纷纷飞升，我本以为是因大家修炼勤恳，后来才发现，他们靠的是炼化凡人的灵魂。”
司命说的时候，握着鱼竿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些。
“渺落出世，他们欲跟随渺落干出一番大事业，我与他们在九幽激战，最终将他们全都封印于九幽之中。”
原来司命还有这样伟阔的过去，凤九暗暗竖起大拇指。
“可他们说你应该羽化陨落了？”
“我那时候孤僻自傲，做凡人时也只有这些好友，可到最后，却也是我亲手将他们打入地狱，我是因为大义丢了情谊，他们也是因为我，而丢失了本心。”
“后来我自毁五识，坠入神识海，文昌星黯淡，九重天都以为我已经身死陨落，直到六千年后我再次醒来。”
司命轻叹了一口气，他还记得他的朋友在悲愤之间指着他。
“你天生就是文昌星转世，怎么知道我们这样的人修仙有多辛苦！凭什么我们就要为了大义去牺牲，凭什么我们就不能主宰世界，张亚子，你根本不知道普通人是什么样子！”
那时候他也以为自己如他们说的一般，靠着是文昌星转世才得道成仙，直到坠入神识海后再次醒来，他才知道，自己并非文昌星转世，而是，文昌星本身。
是靠着凡人张亚子的勤勉和天赋才造就的文昌星。
神，并非是主宰。
人心，才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力量。
“那为什么你又做了司命星君？”
“小殿下猜猜？”
“我猜，你想知道你的朋友们都是怎么想的，他们为什么要做和你不一样的选择？”
“小殿下果然聪慧。”
司命将鱼竿放到一边。
“看着凡间百态，众生众相，了解的越多，越觉得看透人心，若是重来一次，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凤九托着腮看他。
“你没有错。”
司命转过头。
“我们青丘的人帮亲不帮理，司命星君在我白凤九眼里永远都不会错。”
司命忽而笑了起来，他笑着揉了揉凤九的脑袋。
“我的小殿下啊。”
“不过，你和天帝说要去看北斗魁星，却在这里钓鱼，会不会不好？”
“若是文昌帝君的身份，想做什么自然都是行的，况且，我还帮他们净化了九幽，这样想一想，胸口又开始有些疼了。”
司命哼卿卿的捂着胸口，小狐狸单纯，立刻扶住他。
“司命，你没事吧，我，我扶你躺床上休息休息吧。”
“也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