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佣兵】What I believe

文/猫书屋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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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一边听着《Ngẫu Hứng (Remix)》一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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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are you thinking，sabeida？”
年轻的雇佣兵跪在一滩血中，垂着头，左手抱着失血过多而死的空军玛尔塔，右手紧紧地抓住身体早已僵硬冰凉的先知伊莱。
在他的身后，是数不清的尸体，几个无辜的妇女睁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但已经无神的眼睛里没有泪水，也没有恐惧；要说里面真有什么，那便是对同伴的信任；一些身强力壮和男人，即使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松开手中的刀，似乎想表面哪怕到了地狱，也要监管者们再在大战三百回合。
“我……在想我相信什么？”
“What do you believe？”
他猛然抬起头，目光如炬，吓得那些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监管者连连退后，做出防守。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而杀人，”他蓝色的瞳孔发出冰冷的光，“我知道。”
“我相信残酷。”
雪山上，一个佣兵团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妇女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瘦弱苍白的婴儿，妇女跪在地上哭着求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俯视这妇女，冷哼一声，眼里充满轻蔑和冷酷；他把枪对着妇女，年轻的雇佣兵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劝阻，却被周围人训了一顿。
“我相信背叛。”
一个长得像老鼠的瘦小男人一边被鞭打一遍哭着喊道，“我知道萨贝达在哪，我知道！”潜伏在灌木丛准备救人的佣兵愣住了。
“我相信不公。”
佣兵团团长狡猾地眨眨眼睛，假惺惺地拍了拍雇佣兵的肩膀，“啊萨贝达，听说你母亲因为没钱治病死掉了，真是可惜啊；不过还好我有的是钱和权力，我的母亲才没有死掉；啧，继续加油干，毕竟你的努力就是我的钱财啊！”
“我相信偏见。”
佣兵用绿色的帽子遮住脸，却没有遮住别人的目光和蔑视；“孩子你离他远一点，他可是雇佣兵，良心被狗吃了的。”
“我相信欺骗。”
“求求你了，救救我们吧，我知道要这么多钱很过分，但是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啊！”“什么？什么钱？你认错人了吧！”
“我相信折磨。”
一群人恶狠狠地打着已经没有力气、削瘦的佣兵，一群孩子好奇地围上去，朝他吐了口唾沫，又嬉笑着、得意洋洋地跑开，像是凯旋归来的英雄；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把他拉起来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一个看起来学识渊博、留着一大把白胡子的老者走进，手掌铺着湿布，接过一根被烧红的铁棍，在佣兵身上写着什么，仔细一看——狗！
佣兵无奈地苦笑着，扫视了一下安静聆听的监管者们，身子一倾，差点昏过去；血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滴，就像那雨水沿着叶脉往下滴一样；他的眼睛模糊了，血水渗进他的瞳孔，看不见眼白；他恍惚了一下，眼睛望向远方；如同那天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体被刻上“狗”字时，没有挣扎，没有呻吟，只是望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