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朋友04：警局会面（里头有前作的传送门)（只要有人看就会续）(2)

“......”
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总有种莫名的失落。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大抵就是“如果于勒也能看见的话。该多么令人兴奋呐。”这样的感觉，但又有所出入，不能以偏概全。
“朋友，哥劝你一句。”黄发警察还在不紧不慢喝着咖啡，今天这儿似乎有些闲适。
“什么事吗？”
“不要过于在意疯子的逻辑。”他淡淡地笑了，“不然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
望着我疑惑不解的样子，他只是低下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他拿定主意，说了一句：“有进展呢就告诉我，也很想知道怎么回事。”
我明白了，刚才他和我说的，他全都知道，他的身边应该还有其他的警员，但不重要，没有人会认为猫的尸体有什么“可供研究的巨大价值”，于是都走散了。
黄发记下来了，不知为何，或许这对他来说很重要，或许只是无聊的附和着的警察生活，一丝聊胜于无的调剂。
“明白了么？”他问。
“我明白了。”
“你要去哪里找她呢？那只昔日的猫。”黄发把咖啡罐投进垃圾桶，发出咔咔地撞击声，投得很准，很有水平，但也只是这样而已。
“我......”我忽然很尴尬，方才忘记问司机先生，他的家在哪......啊，现在可......
“这里有，刚进局里他有记录，还有别的资料。”黄发从桌上厚厚的资料堆中，抽出一个微微泛黄的文件夹。看来都在里面，我有些放心，对他充满感激。
意想不到，当年差点使我回不了家的人，亦会做出这样的事。
“会影响你在警队的工作吗？”尽管收下，我还是有些担心。
“没人在意这种资料，你拿去吧。”
他目送我到门口，我便离开了警局。
“你不会现在就过去吧？”花小心翼翼地问，“家里的废墟怎么办？”
“我想其他家具会搞定一切的，但首先得给沙发买件新的衣服。”闹钟响了响。
“她坏的这么厉害，买衣服应该很难解决吧......”
“难道您想换掉她，哦不，这太可怜！”
“当然没有......”我说，“我会找个修家具的老先生......”
一辆硕大的卡车飞驰而过，眼前被阴影笼罩，顿时暗下不少。我们仨大吃一惊，回过神来，车开远了，近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刺耳喇叭声，好像千万只装了扩音器的蚊子。
“快点走啊，在路中间干啥呀？！”一位司机从车里探出脑袋，扯起嗓子一声吼。
“和谁聊天呢？自言自语......”
“怕不是疯子哦......”
“最近类似事件挺多的。”
周围的议论渐渐升温，渐渐演变成批斗。无形的言语在碰撞，相互推搡，争执，彼此摩擦，却见不着光亮的花火，唯有不断擦肩而过的车辆，带着阴影掠过。
“你们...做什么呢？”黄发端着新的咖啡走出，他发现路况不对，打算维持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