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 唯一的主角(8)

周九良看着他里外忙碌的样子缓缓垂眼转过身，手指不安地捏着衣角。
......
这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周九良心里有事，孟鹤堂看不得周九良这么颓然的样子，皱着眉把周九良的筷子拿下，“怎么了？是不是胃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我去给你倒一杯，等会你再......”
“孟哥。”
“嗯？”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什么事？”
“他的死，到底谁干的？”
孟鹤堂听见周九良的询问似是有些惊讶，无奈的目光看过去又带着点儿对孩子一般无奈包容的感觉，站起身走到厨房，周九良隐约看得见他在倒水。
周九良咽了口口水，大声问：“孟哥，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死的！”
孟鹤堂把水递给周九良，“把水喝了，好好吃饭。”
“孟鹤堂！”
孟鹤堂叹了一口气，沉声说，“九良，我们好好的吃一顿饭行不行？”
周九良闻言不甘心的张了张嘴，最终在孟鹤堂的眼神下沉默的拿起筷子，喝了几口孟鹤堂方才倒的水，不烫不凉，温度刚刚适合入嘴。
孟鹤堂给他夹了两块排骨，然后起身走向阳台。
周九良默默吃着，味同嚼蜡。
孟哥，我从来都不会怪你，哪怕这件事真的和你有关。
“嗯......”
周九良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眼前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费力抬头看向孟鹤堂的方向。
那杯水。
“孟哥......”
昏睡过去之前，周九良还在想。
我真的......不会怪你。
......
“九华。”
“孟哥？”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九华，可以结案了。”
何九华的脚步猛的一停。
“抓住嫌疑人了？”
“对。”孟鹤堂笑了笑，“你是一个好警察，以后肯定前途无量，我走以后，兄弟们交给你了。”
孟鹤堂的话让何九华突然感到不安，“孟哥......你去哪？”
“九华，是我，杀了他。”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孟鹤堂慢慢挂了电话收回手机。
“顶楼的风还真大......”说着搂紧了怀中的周九良，低头温和的笑了笑，“九良，听见没有？我杀了他。”
......
何九华愣愣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我靠！”
迅速跑向停车场。
孟鹤堂......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
从第一天开始你就教我要认真工作，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职业，对得起所有人。
孟哥......
动机。
“九良......”
何九华想到了什么，颤着声音喃喃，“九良......你是为了九良......”
时间。
那天晚上你说有私事离开大概一个小时。